笑了，“小醋包。”

    李瑜也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太不自量力，他红着脸转换策略，“主人上次给我拍照，是因为我好看吗？”他从来没有这样重复地询问自己是否好看，甚至从不觉得自己好看过，是常怀瑾，是常怀瑾的选择和偏，让他新了起来，并且为这新产生了自信。他一定是好看的，否则常怀瑾怎么可能在拥有房展清后还愿意屈尊要他呢？

    常怀瑾，“是。”

    “那主人，有没有给房先生拍过照片？”

    “没有，”常怀瑾答，“他之前的dom用照片威胁过他，当然有这个禁忌。”好像没有房展清的不愿意常怀瑾就会拍似的，李瑜说好吧，又问，“那主人拍照片，是为了以后威胁我吗？”

    常怀瑾又笑了，觉得李瑜今天不断问这些可问题的样很惹人疼，“威胁你什么？要甩了我？胆大了么。”他开玩笑，“不会，这么作的手段我不会用。”

    常怀瑾了李瑜的后颈，又淡淡地补充，“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离开我活不去，几张照片算什么。”

    这应当是过于恐怖的大，是李瑜和常怀瑾之间难以跨越的鸿沟，可李瑜只病态地为此到安心，他轻声说，“好，主人，不要让我离开你。”

    常怀瑾要他坐起来喝茶，李瑜双手捧着茶慢慢地嘬着，尝些，又撅起嘴气，常怀瑾垂看他小心翼翼喝茶的样，心轻易了一块，鬼使神差地对他说，“这里是荆馆，我住的别墅，没有鞭和油，什么都没有。”

    李瑜愣愣地看着他。

    常怀瑾摸上他的脸，那双黑的睛终于还是把李瑜给了去。

    “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人，李瑜。”

    他是那么多第一，那么多唯一——而这些累加起来，就意味着他的胜利。

    李瑜被碧螺青甜的苦味泪。

    常怀瑾无奈地看他，“慢喝。”

    李瑜咚咚喝了几大后把茶杯放倒床柜上，然后急切地揽上常怀瑾的脖吻他，他的主人纵容着他苦味的横冲直撞，着他的苦，而终于在唾卷间将它稀释了，让两人的腔里都泛了涩的甜。

    李瑜赢了。

    他成为常怀瑾独一无二的那一个，最特别的那一个，最偏的那一个，他别无所求，他可以无憾。

    两人着气分开了，常怀瑾抵着小孩的额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

    他从前也问过，李瑜说，

    “想被主人多喜一。”

    他们复刻着去年的对白，常怀瑾垂看着他，

    “那小鱼喜不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