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自己都不知这有些像撒。

    常怀瑾笑了一也没有继续为难他，仅仅说记一次罚，打扰到他工作了。

    李瑜应好，如果知晚上要趴在常怀瑾上被掌掴——这当然没什么——并且发“汪汪”的声响来报数，他一定会羞耻致死。

    “几了？”常怀瑾还很坏心地了红起来的。

    “汪……汪、汪、汪……汪。”

    五了，李瑜把埋在主卧的沙发里，早在第一声学狗叫时就翘了起来，他委屈地想，即便荆馆一鞭一条绑绳都没有，常怀瑾还是有一万方法惩罚他，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一直打到第十常怀瑾才心很好地让他坐到自己上接受。

    “唔……啊……”李瑜细碎地着，在掌掴的时候已经非常了，此时觉得十分满足。

    常怀瑾掐了掐他青紫未消的腰，“狗是这么叫的么？”

    “呜……”李瑜咬了咬，意思是今天他连叫床都只被允许发汪汪的声音了。

    常怀瑾不放过他，“叫，”他凑到李瑜的耳边，发的息声，让李瑜酥得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是狗，“叫来，狗。”

    “唔、汪……汪嗯……汪……”他边叫边发难耐的嗯啊叫床声，常怀瑾倒没有严厉得连这也不允许，在他脸侧轻轻笑着，“真乖，小狗。”

    李瑜喜他夸自己，羞耻心也逐渐被压了去，动地汪汪叫着，碰到时会难以自抑地“嗯！”声，还要很乖地补上一声颤颤的“汪。”

    常怀瑾被他乖得加快了，两人一起抵达了，李瑜趴在他肩上着气，常怀瑾问他，“舒服了？”

    李瑜蹭了蹭他的鬓，餍足地汪了两声。

    浴室里倒没有再一次，而是他可恶的主人故意用手指玩他的后，叫他委委屈屈地汪，羞愤拒绝地汪，嗲舒服地汪，李瑜好像不会说话了，缩在常怀瑾的怀里仅仅通过这样简单的方式就能行，就能表达自己所有的绪与望，除了迎合他小狗还要什么呢？不用了，他只要学会摇晃动他不存在的尾和汪汪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