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羽，包裹着车的两人，盖一座五立方米的意孤岛。

    “宝贝，我你。”

    李瑜睁大了，膛贴着常怀瑾的，那样，那样有力，他埋在他熟知的肩，颤声问他，

    “什么？”

    “我你，听到没有？”

    “再说一遍。”

    “我你。”

    “……真的吗？”

    “不能再真了。”

    常怀瑾笑了一，突然从激动的心中平复来，因为李瑜似乎比自己还要眩，他不等李瑜接着确认，纵容着这个无人对他的的索取，主动埋在他耳边喃喃地说，

    “你，小鲤鱼，是你的。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李瑜突然失去力气一般在常怀瑾的怀里，有些残忍地问他，“你知什么是吗？有没有骗我。”

    “没有骗你，再也不骗你了，试着相信我一。”他把脑袋埋在李瑜肩颈窝里，似是恳求，“再多相信我一吧。”

    什么是？这对常怀瑾来说是太难回答的一个问题，方才告白的冲动完全于李瑜的表和语调，因为他看上去那样不在乎，却也同样绝望，好像没有喜和就会死掉一样，那么如果李瑜要的话，常怀瑾愿意给他，什么都愿意给他。这对刻骨利己的常怀瑾来说就是了吧？

    他从未会过这盲目又烈的，就像一个从来没伤心过的人第一次泪也不懂形容心一样，常怀瑾对李瑜的或许的确可以被定义为，一桩由鞭的叛徒、冬夜的诅咒，和极昼的思念构成的。

    常怀瑾愿意与世俗同合污，你说它是，当然可以，但他更愿意把这伟大又平凡的定义为李瑜本，是万千世相中独属于常怀瑾的一。

    是李瑜给他的礼。

    两个人就这样在主驾驶座上默默抱了几分钟，李瑜没有给常怀瑾是否在一起的答复，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会儿，好像什么都不能思考了，他为这熟悉的盲目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