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的缘故，比不得每天上班的雀跃，但能看比在讲台上放松很多。

    他拉开车门，一边问常怀瑾，“今天……我讲得还好吗？”

    常怀瑾没有回答他，李瑜扣好安全带有些疑惑地看了过去，就被了一大捧淡橘的康乃馨。

    “非常好。”常怀瑾说，“今天的用来庆祝李老师第一次家会主持顺利。”

    “谢谢。”李瑜看着他，有些没反应过来，于是又说了遍，“谢谢。”

    待到反应过来时却有些红了睛。

    “怎么了？”常怀瑾笑了一，很轻地了一李瑜没有泪的尾，像怕把里面结的珠碎，“夸你呢，真的很好。”

    “我……我觉得很开心，”李瑜还是了一泪，“谢谢你夸我。”他又补充，“这么认真地夸我。”

    常怀瑾看了忍泪的李瑜几秒，心只觉得酸，只觉得痛，于是俯过去吻了一他的睛。

    他在一瞬间明白了李瑜的泪从何而来，于是也成为世界上最能与李瑜共担它的人——为这么多年说着的“将来当一个语文老师”的成功实现，也为一个二十五岁的青年离家后独自一人过得并不差劲这一事实。他的李瑜缺这份肯定实在太久了。

    “其实，我有两件事想和你说。”李瑜有些哽咽地开，常怀瑾吻着他的脸颊，很低地嗯了一声，“听着呢。”

    “但我自己已经解决了一件事。”李瑜说，“另一件等一再说，好不好？我想和你一起吃晚餐。”

    常怀瑾稍微离远了朝他笑了一，“现在说也可以一起吃晚餐。”

    李瑜稍微摇了摇，“怕你不兴。”

    还没等常怀瑾否定，他就接着说，“我昨天，还有刚刚，都听到关于你……前妻的一些话了。”常怀瑾很张地绷，李瑜却突然笑了，“你不要张。”

    “说她很好，和你很般，其实我都知，也认可——你不要打断我，听我说完。”李瑜垂了些睛，“我也认真想了，对比自己和你……好像的确差了很远。其实你大概知的吧？我不是一个很，像你们一样，很优秀的人，我很一般，所以听到关于白小和你的话题时，也难免觉得自己和你不搭调。”

    他似乎卸了力气，“我的确有些自卑，甚至会担心你有没有在勉自己听我说工作上的事，毕竟那和你们的比起来实在是——”

    “我不这么觉得，小鱼。”常怀瑾握了握他的手，“夸你的话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