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次都很舒服，但、但和以前一样的话，我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

    “嗯，我知。”常怀瑾了他的脑袋，“我们慢慢来，不行也没关系。”

    “今天你开心吗？”李瑜突然问他。

    “开心。”常怀瑾说，“很开心。”

    “我也很开心。”李瑜笑得有些傻，“一次请你吃饭，好有成就。”

    常怀瑾也跟着笑了，“嗯……其实一想到你了大半奖金请我吃饭，我也很开心。”他面有不自然，李瑜便揶揄，“原来常先生还有吃饭的一面。”

    “可能是吧，”常怀瑾坦然承认，在李瑜面前遮掩的实在是越来越少，“有被你……养着的觉，选的也是我喜吃的，很难不喜吧。”

    李瑜被他的用词逗得??咯咯笑，却没继续拿这个话题笑常怀瑾，他知的，常先生还是更喜养他多一。

    他突然觉得如果常怀瑾现在要把那台价值不菲的车送给自己，自己势必不会觉得不合适，而会十分开心地收了。

    因为他也终于作为赠予方给常怀瑾带来了一次令人满意的晚餐，那么就像常怀瑾愿意来赴宴一样，自己收他的礼，其实也是可以的，也是会让两个人都兴的，这不过是他们表达对对方的的方式。

    至于礼合不合适，李瑜想，自己从前或许的确太抗拒了些，毕竟和办公室里的老师解释成是家里先生置办的也并非不可，至多再被打量一通，或者被笑话一遭攀上了富商……难他要以与常怀瑾结成伴侣为耻么？没有这样的说法。或者过分在意旁人的看法一概杜绝常怀瑾的付，那更没有这样的法。

    李瑜突然恨不能昭告天，这个男人和自己在一起了。

    常怀瑾把他送回到家门，瞥到了厨房里的两颗菠萝，“什么时候给我吃？”

    “你生日吧。”李瑜说，“有空吗？来家里吃晚餐，还能一起跨年。”

    常怀瑾的生日是十二月底，准确地说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但他这些年来早就没有规律地过过了，哪里需要一场宴会，那他的生日便被拿去当一次聚会的由。

    “当然有。”常怀瑾朝他笑了一。

    “还是说……”李瑜犹豫了几秒，“我去荆馆陪你过？这边有小。”

    “就在这里吧。”常怀瑾说，“……家里还有陶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