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常怀瑾回答。

    “吃啦，堂的蒜苗炒味还行。”李瑜了垂一截的围巾，“那边冷不冷？南方一般没有气的，你记得开空调，不要冒。”

    “嗯，房有中央空调。”常怀瑾嘱托他，“等会儿午休着颈枕睡，别又趴着回来说脖疼。”

    “……好，”李瑜不太乐意，觉得坐在办公椅上罩仰着睡觉不观，“那我回办公室了，你别太辛苦。”

    常怀瑾应，两个人腻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第一天倒还好，睡前视频了会儿，都没觉得不习惯，唯一让常怀瑾觉得不满的是主卧的床空一大块，被希宝占了便宜，趴在他昨晚才枕过的枕旁隔着镜看他，还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把脑袋往李瑜上搭，似乎在炫耀。

    常怀瑾要李瑜把镜挪了挪，画面消失那一半，不见为净。

    “什么时候期末？”他问看着自己的李瑜。

    “明天就考了，”李瑜说，“陈劲最近听话的，你放心。”

    “我哪里心他？”常怀瑾笑着看他。

    李瑜也跟着他笑，顺着他问，“那你心谁。”

    常怀瑾故意逗他，“不知，你说呢？”

    李瑜抿了一嘴，“快说。”

    “不知，”他还是这样答，看向屏幕最边侧自己的一角枕，“希宝吧，它有没有时吃饭？”

    “没有。”李瑜抬了，语气有不乐意。

    “那有没有好好睡觉。”

    “没有，”李瑜侧过去看希宝，“还在玩我的睡袍。”

    常怀瑾扬了眉，“让他去楼睡。”

    “为什么？”李瑜明知故问，“你担心它睡不好，有我陪就睡得好了。”

    常怀瑾认输地看着他，“我怕它闹得你睡不着。”

    “不是担心希宝吗？”

    “是担心你，”常怀瑾无奈地看着他，“今晚一个人能不能好好睡？”

    李瑜咯吱笑了两声，“你好幼稚啊。”

    “到底谁更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