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

    “什么时候的事？”李瑜问他。

    常怀瑾想了想，“很早的时候，第二天你迟到了，记不记得？”

    李瑜，似乎叹了一，“你那个时候也会想我啊。”

    常怀瑾嗯了一声，“很早就开始想你了，是我太笨。”

    他们又断断续续聊了许多，常怀瑾尤为坦诚地说着五年来自己了些什么，说他也很愚钝地恨过他，又说自己怎样磕绊地学会了想念他，“其实不是没办法找到你，甚至把你抓回来。”常怀瑾的蹭了蹭怀里人的脑袋，“但不太敢，好像觉得你光是这样折磨我就够了，总比再见到的时候，你也忍不住要恨我好。”

    常怀瑾顿了顿，“这样说也不对，我愿你恨我。”李瑜看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就听到他接，“我怕你忘了我。”

    李瑜睛有些红，他摇了摇，“没有忘的，五年也没能忘掉。”

    常怀瑾拥住他，两个人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填补了五年的经历与绪，以及彼时对对方似也类恨的复杂。李瑜忍不住对他说，“吧，我想。”

    常怀瑾看了时间，“快零了，过完再。”

    李瑜笑了一，“你怎么这么有仪式了？”

    常怀瑾没有回话，分针走到五十几的时候他床说要替他倒杯温，李瑜在床上看雪，等他回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

    都快零了，李瑜挪到床沿准备去找他，就看到常怀瑾推门来，端了杯温，零要到了。

    李瑜光着脚坐在床上，朝他笑，“好慢。”

    常怀瑾看他喝了几，有些奇怪地站着，未等李瑜询问，韶园的草坪上突然亮起一注闪耀的金火，李瑜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前的男人迎着窗外的光，朝他单膝跪了来。

    那似乎有稽，常怀瑾的表过于郑重，却穿着灰的睡袍，然而那明灭的金光穿越万千白雪照在他脸上，又是这样神圣。

    他打开绒面戒指盒，似乎训练了上百遍，然而中的悸动却是人生中的仅此一次，他朝坐在床沿垂着白脚丫的人，

    “李瑜先生，请问你愿意和我结成伴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