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我像在黑暗里看到光……”陆暨说，“冥冥之中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指引我，靠近你一，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看到光了，天亮了。

    周晨兮忽然有激动，说：“我能明白那觉！”

    陆暨愕然。

    “就好像我忽然觉得，不想努力了，躺着当咸鱼也能赢一样！”

    陆暨：“……”

    “呃……”周晨兮忽然觉得自己搞笑了，“我就是形容一，你明白就好。”

    他确实在梦里会过陆暨那觉。

    而且他有时候觉得，自己看到陆暨也会有那觉。

    “所以你真不止活过一次？”周晨兮问。

    陆暨。

    如果真是这样，那陆总太可怜了。

    周晨兮心想，一次次失败，一次次努力，最后还是只能睁睁看着自己走向既定结局会是什么心？

    反正如果是他话，早就躺着接受命运蹂、躏了。

    周晨兮犹豫了一，说：“其实我也是。”

    陆暨一瞬间震惊之后，也释然了。

    这世间无奇不有，周晨兮也不会是忽然就想开了，他一定是经历过什么才变得不一样。

    “这在网络小说里有一个专业术语，叫重生。”

    陆暨小说看得不多，但他聪明，琢磨了一周晨兮话，又结合上语境，很快得结论：“所以我们不但重生，还都在一本书里？”

    “对，”周晨兮科普，“这在小说里还有一个专业词汇，叫穿书，就是现实世界里人穿越到书里，呃……我也不知我们到底算不算现实世界人，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周晨兮忽然有张，怕陆暨问他要书单。

    那可不行，他手机里都是《霸总裁和他契约男妻》，《我和豪门老攻隐婚生》之类羞羞小说，还都是，被陆总知他那好不太好。

    周晨兮只是仗着自己小说看得多，更层次东西，他也推测不来了。

    陆暨沉默，很快看开：“无所谓，不是不是现实，都不影响我们自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