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您只记得自己这两次重生事了吗？再早以前呢？”

    陆暨思酌：“记忆这回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照理说是不该有什么前世今生。再早以前我确实没什么记忆，只唯一一让我印象刻，我在……所谓第一世时对一些特定事件会有模糊共，隐约觉得这事会发生，然后就真发生了。”

    “那会不会……你其实确实还有更早前世呢？”周晨兮喃喃。

    陆暨摇：“你说法，我更倾向于另一猜测，就是书里世界变成现实。”

    周晨兮惊讶。

    “书里世界活过来，把另一个维度‘洛星河’拉来当主角，我们这些角也跟着有了意识，所以才有‘你’，也有了‘我’。”

    陆暨仿佛觉得这推测很有意思，说到后半句话时，眉尾微微扬起。

    周晨兮平时也开脑，但陆暨话他还是有些困惑，不过不影响，他不是达尔文，不需要研究人类起源。

    “可以问问陆总平时都看什么书么？”周晨兮很快将这事抛诸脑后。

    “什么都看，财经类、哲学类，大分都是外文，你如果有兴趣，书房就在楼上，要去看看吗？”陆暨今天好像忽然变得健谈起来。

    “不了不了……”周晨兮默默捂自己手机里纯中文还带听书功能《霸总裁和他契约男妻》，“我就是随便问问！”

    周晨兮刚吃饱，在陆暨家客厅沙发上不动声地“”了一会儿。

    他怕自己不礼貌，得特别矜持，陆暨却一就看穿他七倒八歪坐姿，忍不住：“要不要一起去运动一？”

    周晨兮一听见“运动”这个词就张，整个人都僵直了：“您受伤了，怎么运动？”

    陆暨笑：“我可以看你运动。”

    周晨兮脸一变，连连摆手：“那样我不快乐！”

    陆暨扬眉：“运动不能让你快乐吗？”

    “不！”周晨兮振振有词，“有一运动，叫别人替你运动，当你看着别人运动时，仿佛自己也运动过了，这就是先会别人快乐，自己才能跟着快乐！”

    陆暨：“……那你不如让我跟着快乐？”

    周晨兮脸灰败，觉得他们刚刚因为肝胆相照建立起来友谊即将现裂痕：“陆总，我不到。”

    陆暨笑了，他现在这个状态，也没办法让周晨兮跟着他快乐，于是运动计划就此作罢。

    又在陆家待了一会儿，天暗来，周晨兮不便打扰，哥哥还在等他，他该回去了。

    保镖早已经开车过来，在外面等着周晨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