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就是什么。」

    「不错，颇有你说你是谁就是谁的意思。说起来你为什么不坐沙发？」

    「我怕你一会让人把沙发抬去烧了。」

    李锦听了一愣，拍着笑了，笑的很开心。

    「有趣，你这个人太有意思了，我有钱是没错，我不至于有钱到别人用过的

    东西都烧了，钱不是这么个烧法。如果你要这么想，你走过的地难我要让人给

    撬来烧了？」

    「我前一阵和我们大当家的闹别扭，被大当家的用枪指着骂，说没本事和他

    掰手腕，就安稳装乖，能多活几天，我当场认怂。」

    「呵，你这认怂也太过直接了，不过我喜你的态度。」

    王虎摆摆手。

    「事实罢了，我们和你比起来，弱的就像人和脚边的灰尘一样，你甚至不用

    令，就会有人来把我们给掉，还要向你哈腰的说对不起，脏了您要走的

    路。」

    「拍过了，就恶心了。」

    「这不过是在称述一个事实，我没什么想不通的，我书念得少，没那什么

    人和人是平等的概念，就是，菜就是菜，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吧，既然你的小跟班不愿意开，你来说吧，会所，是一个什么样的地

    方。」

    「用大当家的话来说，是青楼。在我看来，和一般的风月场所有所区别，里

    面接客的男女，都是欠了债的那社会边缘人，没人在乎他们死活的那。会所

    里给他们的称呼就是贱。贱必须满足顾客的各要求，合理的，不合理的。

    会所是个释放人心黑暗的地方，去会所的人，玩的会越来越重味，到后期，基

    本就是类似于拷问，杀的也有。会所又是一个可以联谊谈生意的地方，在会所

    里基本不会有什么矛盾，或者说矛盾不如生意重要，只要还是会所的客就行，

    当然如果到资不抵债的地步，也很有可能全家变贱，成为大家玩的对象。会

    所采用很严格的会员制度，所以去的人基本不用担心暴，也不用担心安全问

    题。会所的员工很少有能和我这样外面到跑的，基本大多数时间都关在里面。

    会所的贱基本每天除了睡觉就是调教，接客。会所应该还有很多其他生意，但

    是我没接到那一层，据说会所的整运营是亏本的，是靠其他地方输血持的，

    但是完全没有要完的迹象。现在会所基本上顾客已经趋于稳定，不是在 D市常

    驻而且有一定钱权的，很难去，去也是要找人介绍的，一般的人也很少能为

    别人担保。我能总结的差不多就这些。」

    「嗯，真让我吃惊，D市原来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啊。」

    李锦虽然说着吃惊，但是没有一吃惊的表现，随手了支无牌的烟，上

    了一。然后抛了一支给王虎，王虎把烟挂在耳朵上，没有。

    「这些属于会所的机密了吧，应该属于，不能说的范畴？」

    「我觉得对你来说知只是时间问题，没什么隐瞒的意义。而且我真不觉得

    你这样的有钱人的事会比会所净多少。」

    王虎看了站一边的何伯又看了两个袋。

    「呵，的确，把你们死在这里也没人知也没人会，说不定你那个会所

    几天没收到你的消息跑路都正常。」

    「我觉得也是。」

    「既然你们是专业的，让我看看你们来的货。」

    王虎和王菲把两个大袋放在地上，带上一次医用手台，把袋打开。每

    个袋里都捆着一个人。就像王虎第一次见到王菲一样，带着罩，嘴里着

    球，淌了很多，已经隆起，开始往要跨过 A罩杯，上的弹在震

    动，手被捆在背后，膝盖之间有绳，大和小被困在一起，已经起，

    里面着，外面是锁，锁住，几个弹正在动，里着。两个

    人一样的打扮。

    王虎和王菲让两个人跪坐好，同时解开两个人的罩，还有球。

    「主人！」

    两个人同步的如同一个人一样同时向李锦行礼叫主人。

    「哦，很有趣啊。他们怎么到同步的？」

    「人怎么训狗，就怎么训人，对了有赏，错了要罚，就这么简单。」

    「贱日夜思念主人的，贱没有主人的活不去，请主人检验贱

    的功课，贱想早日陪伴主人边。」

    两个人就如同立声一样讲着相同的话，李锦虽然着，但是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