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守株待兔背后一招。

    “昀祺过路没留心，李勋拉了他一把。过后又送了一程。”

    “不止我们的人。姜正河那里也有人跟踪。”

    闻措，一将酒喝尽。

    “最近很忙吧？外事。”

    “嗯。跑了三趟布鲁尔。圣诞峰会集中在这两周。开还要谈。”

    “那明天你还有时间带昀祺去？”闻措诧异：“你晚上回来那会，我看是里的车。早退了？难得啊。”

    “赶回去拿车太晚了，会蹭了温应尧的”。

    “再晚也晚不了多少吧？”

    裴辙想起回来那会姜昀祺的小脾气,不作声笑了。

    闻措叫了车回去，裴辙楼送他。

    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小区门，闻措回望了灯火闪烁的住宅楼，忽然：“这附近有多少人？”

    裴辙知他问的是什么，“不清楚。游况负责”。

    闻措转，从兜里掏烟盒，拣一支，又去袋里掏打火机。拇指动，清脆利落，扑朔火光在他鼻梁一侧打短暂亮影。闻措垂眸拢眉连好几，烟雾很久没有散开，在寒冷刺骨的空气里不断蜿蜒游走。

    “裴辙”，闻措拿烟，盯着那一明灭，叹了气，“你知这一切什么时候会结束吗？”

    裴辙闻言没有看他。

    他一黑衣，面沉如，立在冰冷夜里，望着远路闪烁的红绿灯，看不在想什么。

    “李勋会醒吗？”

    “不知。”

    无力渐渐袭来，裴辙收回目光。

    凶手虽然没有突袭成功，但李勋失血过多，加上此前被姜正河的人绑架又遭受重伤，周五的时候，医院已经判定不排除植人的可能。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来找姜昀祺？”

    闻措一到底，大团烟雾让他的面目模糊不清，“不是因为这里的天罗地网，也不是因为姜昀祺被保护得很好……而是——”

    “他在折磨你。折磨我们。”

    “因为他知，姜昀祺总有想起来的一天。到了那一天，他本不需要什么，姜昀祺会替他完成七年前没有完成的事。”

    闻措很少用这语气和裴辙说话。

    “所以，你可以考虑凶手最后留的讯息。”

    如果说先前的裴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人气的话，这会，随着闻措话音落，裴辙看向他的神骇人无比，语气里有明显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