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祺仰面，憋屈极了，害羞得眶都红了圈，玩不过宋雪滢就生了怯心，嘟囔：“我想回江州。裴玥就不会这样。”

    裴辙弯笑，另一只手握住姜昀祺抬起的轻轻摸，没说什么。

    “那这个怎么办？带回江州？”姜昀祺重又低，小脑瓜一冒个，得意：“要不送给裴玥吧？她肯定很喜。反正我们用不着。”

    裴辙不说话。

    姜昀祺学着裴辙伸指去摸缎面，手一片光细腻，跟人肌肤似的温，绣在上面的图案也像与面料共同生来一样，纹理密实合，曲线柔婉，仔细看能看到每绣线蜿蜒的纹路。

    姜昀祺起了兴致，埋仔细研究：“裴哥你看这个羽尖尖，好漂亮啊！一……二……三四五……五颜！一线上有五颜！”脸都快贴上去了，嘴里还在说这么好看，裴玥肯定喜。

    有献宝的意思。

    裴辙注视姜昀祺发，叫了声：“昀祺。”

    姜昀祺沉浸在奂的绣艺世界里，对着火红缎面“啊”了声，算是回应。

    裴辙好笑，垂眸片刻低声问姜昀祺：“昀祺，你知鸾凤和鸣是什么意思吗？”

    姜昀祺意识摇，中途顿了，跟古文阅读似的仰面看裴辙，笑着说：“我知，就是形容夫妻——”

    裴辙握住姜昀祺，躬低同他接吻。

    十月，天暗得比往常更早。中风声簌簌，树影朦胧。不一会又起雨，还是不大的中雨，淅淅沥沥，浇着溶溶月，玻璃很快模糊，窗地面上一片氤氲。

    姜昀祺蹙眉了好久，浑汗津津的，缎面在皱得一塌糊涂，昏暗里泽愈发妩媚楚，像是也被用力搓了来，沾染在雪白躯上，叫人移不开。姜昀祺伸手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裴辙膛，眉间蹙得更。裴辙低吻他嘴，声线喑哑：“嗯？”

    姜昀祺睁开漉漉的蓝眸，趁裴辙停就赶往后小小挪了挪，了好几气缓解前一刻激烈汹涌的，对上裴辙不见底的黑眸，张嘴呜咽：“了……”裴辙笑，指腹不轻不重姜昀祺红尾，一手伸去姜昀祺小，秒直接将人拖回，神专注邃，开无关要似的问：“昀祺刚才没说完。形容夫妻什么？”好像真的在询问姜昀祺没说完的话。

    被拖回来的姜昀祺失了好久神，望着裴辙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蓝眸迷瞪瞪的。这场温一样的事几乎让他崩溃。然而裴辙还在问，问他鸾凤和鸣形容夫妻什么。姜昀祺想哭，反应过来崩溃：“我们又不是夫妻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