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好困啊……”

    “吃完饭再睡。”

    两人一起把饭盒挨个打开，异常诱人的香味很快让两人都说不话。一人一双筷握好，齐齐低夹菜吃饭。

    吃到一半姜昀祺想起来晚饭要和裴玥他们一起吃，就有挣扎，嚼饭速度慢了些。

    阿随不知，一边嚼一边往姜昀祺饭盒夹了筷又又又鲜的卤爪，齿不清：“好吃吧？好吃吧？我说什么来着？分量真不多，平常我就吃这么多……你难得来，多吃。记住，这几样真的百吃不厌。”

    姜昀祺：“……”

    还没挣扎完，一顿饭就吃完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各自占据一左一右，开始玩手机。

    过了会，姜昀祺觉得应该回去了，便站起来对阿随说：“什么时候院？我来接你。”

    阿随放手机，抬看姜昀祺，清秀眉带着困倦和酒足饭饱的恍惚，开却对姜昀祺说：“你还记得那个帮我包扎的医生吗？”说着指了指左臂。

    姜昀祺皱眉。他知阿随左边胳膊有条极的伤疤，是姜正河在的时候因为奥仔的栽赃落的。

    但这条伤被理得极为完，一看就自专业外科医生。

    “怎么了？”

    “是霍向书的。那天救我一命的是霍向书。”

    姜昀祺盯着他：“你确定？”

    阿随，神有些清明，片刻又垂睑：“你回去吧。我没事。”

    “我需要动动脑。”

    姜昀祺：“……”

    姜昀祺忽然觉得剧走向有歪。

    说实话，当他看到阿随脖上的指印时，他一度以为他被霍向书勒索了——主要霍向书笑不笑的时候特别适合演斯文败类，暗地里你一刀说不定表现得比你还惊讶那——

    但仔细想想，阿随浑上也没什么好勒索的，还不如勒索自己——那霍向书就完了。

    现在看来——

    姜昀祺说：“他喜你。”其实他老早想说了。小护士那会就是。

    阿随抬。

    姜昀祺又说：“你不喜他。你还有害怕他。”

    阿随面容些微扭曲，支吾：“也不是害怕……我没和他这人打过。你又不是不知，我打的，不是十恶不赦之徒就是正的光一类。”

    姜昀祺：“……”

    “我原本以为他是正的光，白瞎白瞎的，远观就好。后来觉得他这人外正坏——我也不怕，坏能坏成姜正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