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看见，知薛鸣淮过来准要爆。

    刘至也看到了，赶在薛鸣淮开之前急忙：“所有事官方已经给全貌，大家——”

    “刘至你加First，是不是也是为了前年冬赛的事？这次官方正名，时隔那么久，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至开瞬间就有人往前拼命递话筒。

    薛鸣淮这时已经走到两人后，目光凶狠，环视四周的脸像是随时准备动手。刘至回看他一，皱眉低声：“小淮。”

    “……听说你手受伤了，是不是也是和P11有关？或者和晏雨有关？”

    “刘至你离开P11的真实原因是什么？是手伤？是三级盔？还是晏雨夺了你的队之位？”

    “薛鸣淮最初加信战是不是受你的安排？你加First是不是也是受到薛鸣淮影响？听说你们关系匪浅。”

    “作为First教练，如果以后赛场上遇见P11——”

    薛鸣淮赫然爆发：“我艹——”

    “各位。”

    蓦地，姜昀祺注视距离他最近的一位球帽的记者，淡淡：“所有事到此为止。我们不会给你们想要的任何答案。现在纯属浪费时间。”

    “麻烦让一。”

    姜昀祺容平静而淡漠，好像刚才的连珠炮只是一阵噪音，他通通都无视了。

    话音落，现场几秒停滞。

    某意义上，这表态在急于知晓实、想尽可能掌握蛛丝迹的记者里，类似于挑衅。

    于是，记者们无一人动。在他们里，这个掀起电竞圈难得一见风浪的新人战队，过分目中无人了。

    气氛朝着对峙方向延展。

    姜昀祺不说话，他抬望向最前方。

    两扇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全打开，室外光线充足，前昏暗混。

    再汹涌澎湃的波涛，在到达万丈海渊的时候，其实已经惊不起任何波澜。海底静谧而宁和。

    偶尔随着海潜伏而的砂砾，带来海面的须臾一瞬。

    绪控制对他来说早就不是什么问题。

    这世上，除了裴辙，没有什么能够影响他。赛场上的惊心动魄是另一回事。他的绪掌控在裴辙手里。没人能够惊扰。

    砂砾细小，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