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该。他知自己活该。他也还刻的记得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那些隔阂，那些冷漠，都是他自己亲手划的伤害。

    所以他就更加的痛苦。

    收回思绪，弗雷德勉笑笑，我是想说，你有什么计划，需要我这段时间替你完成的吗？

    那个也没有什么。舒曼垂帘，盯着她现在的那双手，一会儿还要继续打仗吧？你还要参加吧？不如先适应一我的？先看看杖吧。

    弗雷德的盯着她，而舒曼则一直盯着那双手，好像是在观察上面的茧和染上的素斑一样。

    又停了一会儿，她终于换了一个坐姿，然后从旁边捡起他的杖递给他。

    都说杖选择巫师，她垂着帘，语气有漫不经心的冷漠，也许它就是追随灵魂的选择呢对不对？你还是先用你自己的试试看吧。

    弗雷德伸手，住了杖尖，但并没有要把它拿过去的意思，他依旧盯着她，语气不能再柔和，等这一切都结束了你有相关的计划吗？

    有啊。舒曼嘴角一动，又是一个飞快的讥讽般的笑，他现在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相问题了。

    不过那不是重，他现在觉得一颗心又都鲜活的动了起来，是什么？

    移民中国。

    ！

    掌心一阵尖锐的痛，他才恍然察觉舒曼微微留着的一指甲已经掐了掌心。那颗刚刚动起来的心脏又重新回到了的冰河之中，再无起伏之力。

    舒曼又看了他一，然后不知为什么拧起了眉，不过现在这个似乎是不成了。你也没法替我移不是？

    不过我是签了一整年的就业协议的。估计这后续也有不少这个校助理的活儿。教授又早都不耐烦当这个校了，估计会立刻撒手不趁早换人，我的工作又得多一堆。

    她现在这样皱着眉絮叨个不停，弗雷德看着她，思绪又有些恍惚，好像一瞬就又回到了那个香气馥郁灯光温的厨房，六年级的舒曼拽着一他的袖，眉飞舞的跟他讲自己新学的样。

    他突然觉眶有些痛，像飞去什么砂。

    要不后面我们再顺便和教授们也讲一我们的况吧。最后她这样说，也算让我们的生活都回到正轨。

    我们的正轨？各不相吗？

    弗雷德提了提角，指甲又一次险些扎里去。

    现在就先这样吧。舒曼想好了，自顾自的，完全不想他的反应，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需要你暂时代替理一的。

    他忙提了神，什么事？

    如果一会儿遇上了西奥多，替我声谢吧。舒曼轻描淡写的说，多谢他装没看见我不止一次。

    弗雷德面上的肌不受控的搐了一，他手，了一气，嘴里发苦但还是要若无其事的：好。

    他答应的这样利落，舒曼不禁多看了他一，一勾竟然笑了来，语气是这一天以来最温和最柔，像极了当年，那谢谢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