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他的声线似乎更哑了。

    周依寒也害臊到不行，但隔着电话又壮着胆：“你吃过夹心饼吗，就那样啊。”

    “不面对面呢？”

    “那就不行了。”周依寒叹气，“真是可惜。”

    “嗯，真是可惜。”段卓佑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有低落。

    这几乎是他们两个那么多天以来最甜的一次通话了。

    周依寒的心里又开始要冒粉红的小泡泡，她嘴角不自觉上扬，问段卓佑：“你还和大象在一起吗？”

    段卓佑说：“大晚上的跟大象在一起嘛？”

    “不知诶。”周依寒乎乎的，冒了一句，“那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她总是语惊人。

    自己话不经过大脑，说来的时候也收不回来了。

    那段卓佑顿了一，说：“想。”

    最简单的一个字，却比那些里胡哨的甜言语更打动周依寒。

    互相沉默了一会儿，周依寒听到自己房间的门铃声。她住的地方是剧组安排的，房间不大不小，像个单公寓。

    “有人门铃了，我要去开门。”周依寒说。

    段卓佑嗯了一声，“挂了。”

    周依寒稍有些失落：“好吧，拜拜。”

    其实比起去开门，周依寒更想和段卓佑继续讲电话。

    她很喜段卓佑的声线。低沉的，富有磁的，比那些夜电台的主播声线更加好听。

    可当房门打开，看到站在门的人，周依寒彻底惊讶得什么话都说不来。

    整整十天不见，段卓佑剃了个野蛮的寸，肤也黑了好几个度，模样却更加朗。

    他看起来是一只富有攻击的野兽，只一双锋利的睛盯着人看，就像是要将对方生吞腹。

    周依寒意识往后退一步，觉得前的人是那么的陌生。

    数日不见的张在这一刻现得淋漓尽致。

    明明很熟悉，却又很陌生。

    在电话里的周依寒还敢大胆开玩笑，但一见到段卓佑本人，她就什么话都说不来了。

    怎么敢说。

    周依寒往后退一步，段卓佑就朝她跟前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