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两瓶啤酒都能倒，他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喝。

    没办法，段卓佑只能背着周依寒。

    到了段卓佑的背上，周依寒又清醒很多。

    夜里微凉的风迎面起她额上的空气刘海，她双手圈着段卓佑的脖颈，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我重不重？”

    “不重。”

    “那你觉得我材好吗？”

    “好。”

    “哪里好啊？”

    “你想我夸你哪里好？”

    周依寒笑着说：“大，翘，腰细，。”

    “嗯。”段卓佑淡淡应了声，“别发酒疯。”

    周依寒脸颊又红又烧，脑袋有些乎乎，但脑还是清醒的，她闻着段卓佑上传递而来的熟悉气息，忍不住就想尝一尝是什么滋味，于是她就这么了。

    张开了嘴，轻轻了一他的后颈。滋味比想象中更加味，让她忍不住想要再尝一。就跟小孩咬，在嘴里不肯松。

    段卓佑站在原地，双手放开周依寒，无奈：“来，自己走路。”

    可周依寒就跟个糖似的，牢牢扒在段卓佑的上，撒着：“你看起来好味啊，我就咬一，不要那么小气嘛。”

    她最懂得怎么在他面前撒了，一边撒一边轻轻地吻他的脸颊，啾啾啾的亲吻声在这漫而空旷的大街上显得尤其响。

    “阿佑，我走不动，你背我。”

    “周依寒，你属狗的么？”

    这已经不是周依寒第一次这事了，她尤其喜在他的上留痕迹。上次周依寒半夜睡不着，抱着段卓佑在他的脖上一颗草莓印。位置显，印记好几天才慢慢消去。段卓佑也没有刻意去遮挡，大大方方来。但凡有个关系好的熟人见到段卓佑，总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脖颈。

    最过分的要数王邢。难得见到段卓佑脖颈上的草莓印，就跟见了人家中一亿的彩票大奖似的，还偷偷摸摸想拍照留念。不过到底还是怵着段卓佑，没敢真的拍照。

    段卓佑到底还是背着周依寒，一路走回酒店。

    那个夜晚的街两旁是茂密的行树，如果周依寒醉酒说的话有参考，这些树起码已经有十五年的树龄。

    橘的路灯照耀一大片影，两个人的影叠在一起，一会儿拉，一会儿缩短。

    似乎可以这样，一直走到白。

    第二天一大早，周依寒到底还是去了一趟外婆家里。

    照小县城的殡习俗，家里的晚辈是要一天在遗前跪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