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他却觉得这陌生觉，和之前的每一次都截然不同。

    “你，最近有被什么人盯上吗？”

    像是想起了什么, 符白龙突然开了。

    “为什么这么问？”

    听这话有别的意思，李邪一睁开黑漆漆的睛, 这么看着他。

    “一个很挑壮, 有条金属胳膊的女人, 在风酒馆卖酒, 故意对我说了一堆很奇怪的话，还说是你告诉她，自己是来找mahatala的，但我觉得不太可能。”

    “哦，为什么不可能？”

    大概是符大少爷的语气太武断直接。

    或者说也太一都不怀疑他了。

    听他主动和自己说起这件怪事，枕着自己手臂，勉提着神在听的李邪反而在沉默了后，反而主动问了一句。

    “因为有个人本不可能主动和一个陌生人说那么多废话。”

    “而且，还把事关任务的事都当自己搭讪的途径，我不是别人说什么话我就信什么，但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她好像会知你……本人到底什么样。”

    虽然看他成天荒唐又放纵的样，但骨里，符白龙还是不相信他的为人会说随随便便去和别人搭讪。

    “哦，‘王’说的很对，看来真的很了解我。”

    明明是很正经的讨论，有个人却又开始话里有话了。

    “不过，听你刚刚这么说，我好像想起来我以前真的认识她，她是不是三十的样，还说自己姓？”

    这话听着可有不太对劲了。

    结果，像是真的藏着什么秘密的李邪看他盯着自己却也没吭声，接着话锋一转，突然就保持着原来的谈话气氛低低，

    “那女的告诉你什么关于mahatala的线索吗。”

    “她说，那是个……挥动翅膀，就能引起蝴蝶效应，让人活活被冻死的怪。”

    符白龙想了，皱着眉就重复了女人之前说的话。

    “嗯，那你就相信她吧，她对你没什么恶意，还觉得你可靠的，所以主动给你提供线索。”

    “你们俩真的认识？”

    符白龙有意外。

    “嗯。”

    看他这么坦然地就承认了，反而不像有什么事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