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然后那事，这就是最低等的站街女了，连台都没得坐，被他们关在一栋楼里，每天吃的喝的用的都有人从外送去，她们是不能来的，除非要去看病，才会带来去一小诊所，社区医院都不可能去。”

    “没被抓就是因为这个黑/老/大给他们当保/护/伞，疏通关系，所以平安无事，听说玩这些的人都知。那天被我们见到也是巧合，那个姑娘刚好满十五岁，该转行了，就找到那个男人，来咱们这儿接也是纯属巧合，觉得这边在巷里比较偏僻，谁知会遇上有人懂手语。”

    桑落酒听完奇怪：“可是他们去哪儿找这么多聋哑又漂亮的姑娘？”

    单是聋哑或者单是漂亮都好好找，就是两样都占的不多，怎么就都让让他们给碰上了？

    魏桢笑：“哪有那么多恰好的人，跟采生折割一样，都是骗了好姑娘来，然后聋哑的，里面还有好几个是外地一所聋哑学校的女孩，是那个男的带来私奔的那个女孩，借着自己也是聋哑的优势，帮他们骗来的。”

    桑落酒和杨青鸾听了之后面面相觑，都了不可置信又不忍的表，“这人真是……是蠢还是毒啊？自己被害了，居然还帮着骗更多同病相怜的人火坑？”

    “何止啊，我听陈警官他们说，这些人还会争，就争那个假哑，因为她们被关在一起不能来，也就这个人会买东西送去，还好好跟她们说话，有时候缺什么跟他说他也会给买来，久而久之还真有姑娘对他产生了真，接受审问的时候还维护他，说自己是自愿从事这工作的。”魏桢摇摇，说完之后觉得渴，从桑落酒的酒壶里倒了杯桃酒。

    桑落酒抬瞪他一，才扭对杨青鸾：“这就是斯德哥尔之，我还听说过有女人被家暴却还对丈夫死心塌地，自己生不孩，就帮丈夫骗了隔人家的女儿来家里给丈夫，结果还真就一次怀上了，她就去央求人家女孩生孩，人家不肯，然后找来我们中心无创亲鉴定，要告他/。”

    杨青鸾听得睛都直了，拿着个鸭锁骨都忘了吃，追问：“然后呢？”

    “最后结果来，证实有亲关系，就去告他呗，好像是判了十年。”桑落酒说着，又低继续啃鸭掌。

    她是坐在吧台的，旁边还有其他客人，都静悄悄地支着耳朵听她们聊天，听完后忍不住慨一句这世上有的事是真的电视剧本都不敢这么写的，又叫李东上酒，要烈的。

    没过一会儿，杨青鸾接到电话要去理工作，便匆匆又走了。等她走了，桑落酒才又和魏桢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聊。

    “你不愿意结婚？”她一边仔细地啃着骨，恨不得将骨里的味都给嘬来，一边抬小声问魏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