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朗温柔地说。

    风垂：“…对不起。”

    程朗半真半假地说：“好失落啊，今天醒来都没有看见你。”

    风抬看着他，不说话。

    不知是不是错觉，程朗忽然觉得风的睛似乎有些泛红，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向来亮黑的瞳孔也蒙上一层说不清不明的白雾。好像……快哭了一样。

    程朗心中微微一动。

    风……很担心自己吗？

    思及此，程朗只觉得一从心脏涌向四肢百骸。

    他伸手，了风的指尖，冰的厉害，程朗便把两只手都伸过去，把风冰凉的手放在手心中间，用手心的温度去着他，他抬，噙着笑意的声音温柔地如同天过苞的风：“风，当初你说要我当你男朋友的事……”

    风忽然手，他也没有抬，低看着地板，打断程朗说的话：“那件事……可不可以当没发生过？”

    程朗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手还维持着浮在半空中的姿势，过了好半响，他才有些僵地把手放去，然后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风顿了一，他似乎觉得这样呆呆地站着垂着的姿势有些难堪，就抬起越过程朗看向窗外，窗外的光刺的他的睛有些睁不开：“我当时不是说让你当我男朋友，当时是我冲动了…你能不能当我是开玩笑的。”

    “……哦。”

    程朗发一个听不绪的单音节。

    他微微抬看着风，睛黑沉沉的，因为受伤的缘故变得有些寡淡苍白，此刻牵起了一个十分浅的弧度，他说：“开玩笑的呀。”

    程朗声音意外的平静，几乎没有任何起伏，平白为他向来有些温的音增加了几分冷淡来：“开玩笑总要有一个原因吧，徐风。”

    风看见程朗静静地看着自己，他的睛如同墨一般地黑，黑的没有一杂质，让人无从遁形，他几乎是一字一句：“所以，你本来是因为寂寞了想要找个伴吗，随便谁都可以的那？”

    “然后你找到了更好的人选吗？”

    风：“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