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一直都不确定。

    “像你这从来不会考虑别人，任恣的人…我真怀疑你那个前男友当时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风脸忽然变得十分难看。

    风：“……是。”

    程朗挑挑眉：“哦…那还有什么地方像？”

之南看况好像不太对，拽走孙岚说：“我们去买咖啡，你们慢慢聊。”

    风垂：“生活细节…有儿像。”

    “徐风，我真是第一次见你这人…当人渣也当的理直气壮。”

    风本来是一直低默默的听着他指责的，但听他说到程朗，就忍不住：“他和你们不一样，他很好。”

    “不像了？”程朗嘲似地轻笑了一声。

    程朗轻笑了一声：“所以你就想把我追到当替？”

    风握着杯的指尖因为用力有些泛白。

    程朗见风不说话继续问：“那后来为什么不追了？”

    “总不会是因为良心发现了吧…为什么忽然放弃了？”

    风手指无意识地了桌上果的杯，然后垂眸，说：“……不像了。”

    风和程朗面对面坐着，有些坐立难安，面上却尽力维持平静。

    程朗：“的也像？”

    如果程朗……设置的初始程序不是“永远陪伴，护徐风”的话，那么程朗会怎么对他。

    程朗僵了一，果有一些溅在了程朗半开的嘴里，那是一粘稠的甜腻的味。

    风冷冷地说：“芒果，怎么了？我想泼你还要分什么果不成？”

    难早要说：我不是把你当成替…我是把你当成原了吗……

    程朗甚至轻笑了一声：“他该不会是被你握住了什么把柄吧，所以才不得不对你好？和你这人在一起…他难都不觉得累吗？你确定他是真的对你好而不是假装的？”

    程朗继续用他那该死的冷静的声调说：“所以他最后离开你了吧。因为想开了？还是因为把柄没有了？我猜他离开你后一定很开心吧，因为终于摆脱你了？”

    是不是……是不是程朗其实已经很烦他了，只不过是被那个程序着，只不过是因为他不能违背自己，所以才对自己那么好，所以所以才无条件的包容自己…

    风想要反驳，却不知该如何去说。

    程朗凉凉地说：“和我们不一样…很好？对你无限包容的那好吗？”

    程朗脸一变，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你可真行。”

    风犹豫了一，说：“不是很像…就有一…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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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在逃避的问题，此刻被这个同名同姓的程朗一语戳破，风忽然像是炸了的猫一样反驳：“你懂什么？！”

    程朗不急不缓地说：“我和你前男友名字一样？”

    风愣了一，才忽然想起来

    程朗桌上的纸巾了脸：“……徐风…这是什么果？”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那么好？怎么可能会有人无条件的对他好…

    “——你闭嘴！我是瞎了才觉得你们像！”

    风气地浑都是发颤的，一把拿起手边的果，全泼在了程朗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