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商人，就只有西里斯一个。

    至于大海商，一般几个月才来一次，并且只是为了灵才特地赶来的。

    就算是现在，这些人一样看不上暴风领的布艺生意。

    女人和小孩的玩，能值多少钱呢？

    灵的银、漆、红酒、宝剑……这些才是真正能赚大钱的东西。

    “最近海上开始不太平了。”

    斯塔洛夫叼着黑面包，捧着灰扑扑的大陶杯“吨吨吨”喝得不拘小节，却用净的琉璃杯倒了两杯浅黄的清亮酒，推给坐在对面的兰多和乔一：“南方诺凡灵的宝石白酒，我抢了好久才抢到一瓶。”

    “谢谢。”

    兰多接过酒杯晃了晃：“不过……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嗐。”斯塔洛夫挥了挥手：“老皇帝年前病死了，新任国王上来以后，便开始大规模改税，很多人活不去，便跑到了海上去当海盗了。”

    “改税？”

    “名义上是这样，但谁不知呢？那就是在可怜的渔民和地的泥上血。”斯塔洛夫喝了一，脸上带着些悲悯：“贪婪的安德烈恨不得把他们剥拆骨生吃了，连骨髓都要来。”

    “这不是，我们这些跑海的便倒了大霉。”

    “我还好，船大人多，不碰上劫掠多年的大团问题就不大，可怜了那些小海商。穷疯了的新海盗们连他们的都要扒走。”

    说到这里，斯塔洛夫又忍不住面怪异起来：

    “来的路上我就捡到几个扒着小舢板，还光着的倒霉鬼。海盗抢了他们的货和船，扒了他们的衣服，把他们扔到舢板上要他们自求多福。”

    乔一端着杯遮住了半张脸，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槽太多一时间不知从何吐起。

    大概，话痨是大分商人的通病。

    乔一和兰多两个人就坐在那里，听斯塔洛夫天南地北地侃大山侃了好久。

    行船路上很枯燥，他们唯一的好就剩聊天了。

    直到斯塔洛夫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隔伊万之前找我喝酒，说他女儿最近不知着了什么，竟然了一千多金币买了个布娃娃。说是什么……多什么夫人的作品，全大陆只有那么一件，私人订制的。”

    “多尔夫人？”兰多接话。

    “对对，多尔夫人。说是了一千四百多金币，可把老伊万给气坏了。”斯塔洛夫拍着大：“听说买玩偶在女孩之间还行。搞不懂她们，那么多钱买回来一堆破布也不知图什么……”

    一边的乔一却愣住了。

    一千四百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