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算是个正常人的时候执拗得很，也许曾夏已经有会。

    他撑伞在雨中拥抱她，中的愫亦有些复杂，于是他说，「袋袋，你就是个冥顽不灵的小傻瓜，但是我你。」

    她觉得自己麻木的四肢正在从冰封中苏醒，整个人得一塌糊涂。

    「老公，」她回抱曾夏，缩在他怀里仰去看他，就连这个有些羞于启齿的词也喊得渐渐上，「以后我饭给你吃吧，其实，其实我……」

    她努力咽莫名其妙涌来的苦涩，咬着嘴，努力冲他笑，「我之前饭也很好吃的。」

    生怕他再多问，她将整个都埋他的怀中。

    曾夏抱着她说了个好字，随后又嘟囔着什么，可是雨声太大，总是听不清楚。

    雨到后面越越大，到家后衣服已被打了许多，没了替换，她穿着曾夏宽大的睡衣当睡袍，披着毯和电褥缩在沙发上看电视。家里能吃的东西只有昨天的贡品心和果，于是她和曾夏两人对坐，就着烧开的啃喜饼。

    「笑什么？」曾夏问她。

    她摇摇，就是不知为什么，有些开心。

    曾夏看着她，突然又，「袋袋，如果你喜，我们以后也可以住在这里。」

    她捧着饼顿住，一时不知自己是否真的明白曾夏话里的意思。

    他又缓缓解释，「袋袋，这里山清秀又与世隔绝，生活节奏很慢，你也不用同别人往，不用着压力迫自己。我很久之前就在想，你也许会想要这样的生活。」

    她放手中的饼，低扣着自己的手指。

    「怎么啦，是不是我想错了？」曾夏拉过她的手，将她揽在怀里。

    她在他怀中摇了摇。

    「那是怎么了？」

    她一言不发，总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曾夏在她额上吻了吻，也陪着她一起无言。

    许久后，她才，「曾夏，我不要你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