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过饭，二人来到书房，蓓写功课，蒲郁就在旁边蓓为她挑选的书。一本剧作，叫《玩偶之家》，蓓说阿令最近很迷它。

    蒲郁看得专注，听见蓓钢笔写字的沙沙声中多了别的声音还一怔。是脚步声，抬一看，门被推开，吴祖清现在前。

    “二哥。”吴蓓笑嘻嘻，盖过了蒲郁的呢喃。她接着，“文呢？”

    “她临时有事，不来了。”

    吴蓓看看蒲郁的神，失望：“可小郁在这里等了很久。”

    “哦，抱歉。”吴祖清帽拿在前，望着蒲郁，“是我让小郁等着的。”

    “欸？”吴蓓仍未察觉什么，“二哥找小郁有事？”

    “嗯，之前的那西服有地方要改改，小郁你现在没什么事的话，过来看看？”

    蒲郁只是迟疑地看向吴蓓，后者挥挥手，让她放心去。

    卧室在二楼，蒲郁亦步亦趋跟在吴祖清后走上楼梯，穿过昏暗的走廊。

    咔挞，吴祖清扭开房门。

    蒲郁不敢迈步，小声：“二哥，不合适的。”

    “来。”吴祖清侧，饶是命令的语气她也没动，他笑，“让你看书，就看了些旧礼教来，我的房间也不敢了？”

    “不是的。”蒲郁急于自证，走了去。

    吴祖清抬手越过她，推门关拢，垂手很自然地落在她脸上。别过她的脸左右一看，拇指在卧蚕轻轻了。

    “没休息好，睛都泛青。不过比妆艳抹的顺。”吴祖清说着退一步，整打量着，“这样不是就很好看了。”

    “二哥觉得我，”蒲郁抿，“好看？”

    吴祖清浅笑，“巧笑倩兮，目盼兮。”[21]

    第二十五章

    “咬文嚼字。”蒲郁垂眸掩藏绪，忽而之间想到什么，惊诧，“这么说二哥昨日在舞厅？”

    “没错。”吴祖清转，脱外搭在床尾。白衬衫背后汗溻了，漉漉地贴着里层的背心。

    “开枪的人……”

    “是我。”吴祖清单手解领带，继续解衬衣纽扣。

    蒲郁不自在，背过去。

    衣橱门打开，衣服从衣架上取来，衣架一角磕到橱，然后是穿衣服的窸窸窣窣之声。终于，耳朵清净了。

    吴祖清披上丝薄的睡袍，这才看见蒲郁局促的影。他发一个单音节，接着：“抱歉，事太多忙不开，只好借让你过来。这一急，昏了，应当换好衣服再叫你过来的。你可以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