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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吴祖清，“我会看着办的，以后小郁的事你不要过问，也不要讲到太太面前去。”

    “好的，先生。”何妈拿信件，“方才邮差送来了蓓小的信，还是收起来吗？”

    吴祖清摆手：“无非是欺瞒我的鬼话，不看也罢。”

    何妈掩门告退，却听吴祖清发话，“叫刘司机备车。”

    好不容易落个半日清闲，却又要理文苓的烂账。吴祖清甫一来到洋服店，便对蒲郁：“小郁师傅，我太太上你这儿比上牌桌的瘾还大。”

    看上去他在讲笑，可蒲郁晓得这是在苛责她不该这么打电话。

    蒲郁陪着笑笑，请吴祖清去里间看新货。

    四无人，吴祖清查清室没有窃听装置后，低声：“不要掺和文苓的案。”

    蒲郁怔了怔，“组织的安排，是我可以拒绝的吗？”

    吴祖清翻过面料小样簿的一页，偏瞧她，“你是别动组的，从这个层面来说，她只是你我之间的联络员，无权指挥你事。”

    “可……”

    “那么你告诉我，她让你什么，你又为什么打这个电话求助？”

    “我没有求助。”蒲郁咕哝，即遭吴祖清晙一，便正，“二哥不知，说明这件事你不能手，自然也无权过问。”

    吴祖清嗤笑，“不错，同我讲起规矩来了。你们各个都教我事是吗？”

    “小郁不敢。”

    吴祖清啪地合上簿册，“我看你敢得很！”

    蒲郁面无惧，：“二哥先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参与？”

    沉默片刻，吴祖清：“你以为只是一个赤-党的案那么简单？过去同我们作对的CC她都想一窝端了。背后有多危险不用我说了？牵扯去，迟早调查到你上，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过去蒲郁觉二哥与文苓间有沟壑，不止问文苓是否CC，还胡追问过二哥的份。经过特训，又见到“伍雪寒”教员，才晓得当时有多么“无知者无畏”。

    如今“有知”，细节显古怪。譬如当着刘司机，文苓从不说什么有效信息。刘司机是二哥的人，蒲郁是明白的。要么二哥没有告诉文苓，要么文苓知晓但有意回避。再譬如，文苓掌握许多关于CC的报。

    当听二哥这么说，蒲郁有些困惑。难文苓不是CC吗？还是说文苓在CC里有许多对，此番不仅要清理假CC，还要以公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