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啊，我有什么用呢？”

    “不对不对，我这张脸好看？可也不对啊，这天难还找不到比我好看的？我也没觉得我自己有多好看，那洪媛不就比我更吗？”

    她越说泪掉的越多，不知是不是因为委屈被他当作解药了那档事，还是因为和荀那个混拜堂成亲，却发生那样的事。

    哪个女不想要一场完的亲事？一场完的婚宴？

    可她呢？

    房烛夜独守空房，连个问候的人都没有，连个嬷嬷都不在，都不告诉她原因？我不告诉她荀去哪了？

    她真的不难过吗？

    不是的，她很难过，可她那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忍着，忍久了，心里越发憋屈，再忍久了，发现了真相，发现了自己是为他人嫁衣，越发憋屈，越发难过了。

    从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和她说过，宁可穷人妻，不富人妾。

    母亲和父亲都是庶，明白庶的不易。

    可到来，她还是成了妾室，她的孩也成了庶。

    就算她是惠妃，就是她的孩是公主，还是免不了庶。

    在这个嫡庶有别的地方，庶多为瞧不起。

    她可能不荀，可他在大婚前就要了她的，一是不尊重她，若是她真是严家嫡女，他真敢那样的事？

    她可能不荀，可她也不想替洪媛替她人嫁衣？

    洪媛，一个想要了她命的女人，要除去她肚里孩的女人，她实在讨厌。

    他们的大婚大婚就是荀的谋，恨他吗？

    谈不上。

    可讨厌他吗？

    讨厌。

    不心吗？

    好像没有？

    那甘心吗？

    好像有不甘心。

    “说吧，从什么时候我变成他手里的一颗棋，我为什么会变成他手里的棋？我好像……并没有什么能值得变成棋的地方。”

    她看着林风远开，想听林风远把这些事告诉她。

    她不知林风远知不知，可他既然是荀的心腹，也许他知也说不定呢？

    林风远拿过一坛酒，连续喝了几。

    才开:“你真想知？”

    “嗯。”

    盯着她的睛，确定她是真想知，他才把自己知晓的告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