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是你的鬼主意。”

    凌绝袖脱亵衣，解开自己腹间被围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布，坦然半愈合的血，让翎绮沂端详个够。

    逍遥多琴这招虽是了恨手，但位置稍有偏差，乃是绕过脊梁骨穿去的，凌绝袖的绝心决已练到第七层，这伤对她来说并不致命，再加上洛莫忍着心疼献的追魂草日夜服敷，原本狰狞的伤已缩成只有大小的窟窿，从外面看去，仅能隐见些些脾脏的活动，并不通透，只是血顺着肌的纹理不断涌，叫翎绮沂看着心疼。

    “皇上心里也有一盘棋，只是被王汐蒙蔽太久，以至局难分而已。他与太后若不想保你，又何必成天睁瞎般纵容你的懒惰消极？”翎绮沂拿起手边的巾，放在掌中了，正要去拭那顺而的血迹，却被人猛地握住了手腕。

    她抬，看凌绝袖簌然沉的脸，不知其意何为。

    “你说皇上纵容我？”

    语气冰凉彻骨。

    翎绮沂有些惊讶地凝视前不了假的愠怒眉。

    “嗯？”

    这人……

    难不成又忘了么？

    她知她为了给她疗那碎骨之伤，不断苦练绝心决与啸冰刺，证据便是一桶桶用来沐浴的毒与其越来越无逻辑的言谈，但她还是想不到两大绝技突飞猛的结果，居然呈现得如此迅速，连久以来凌翎两家的血义都能轻易忘个一二净。

    明明回仲景前已经转好。

    能记起很多事，也不再对她这样防备的神。

    “你初次围猎死了谁的？后来几年又是谁你得将一贡品送来给你挑？”

    凌绝袖刚朝时由于用不惯弓箭，手便死了平原的，害平原堕受伤；后来几年太后疼她是庆世公主最喜的孩，每每有他贡品送到，总是先差人送到界凌院来任挑任选。

    如此皇恩浩，她居然都能说忘就忘。

    “没印象……这些都是九王告诉你的？”凌绝袖迷惑地松开手，转走侧屋，只听扑通响，翎绮沂顿时吓得脸都变了。

    嗷——

    这是真的惨叫。

    椅远在十步开外的地方，翎绮沂第无数次发现自己的无能，只好稍微放开了声音，朝侧屋喊：“死了吗？”听里面传来一阵咕嘟声，她再难把持，连忙运起天目心法，侧屋形尽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