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遥大人的话……已经晚了。”

    谢千言一怔，瞬间明白了那些旗帜的义，哑然：“穆、穆遥大人他……去世了？”

    筑基妖修红着睛了：“穆遥大人自从六十多年前遭遇九重天劫以来，状况就每况愈。虽然我们妖聚阁没有往外宣扬这件事，但生活在村寨里的人都知，这几年穆遥大人已经连人形都没法保持了，只能重新扎在土地当中息……”

    谢千言一时不知该作何想。穆遥至今已两千多岁，据说他作为一代惊才绝艳的妖修，从年轻时起就致力于引导初初得的小妖们修炼向善，并一手建立起了使妖修们得以团结起来的“妖聚阁”。可以说如果没有妖聚阁的存在，妖修不可能在人间界获得与修、修三足鼎立的地位——毕竟，妖修曾经是被人类修士理所当然地视作炼材料或补品的。

    谢千言与徐袤年纪还轻的时候，也曾在困惑或遭遇困难时求助于穆遥，穆遥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位真正的师，仿佛从古至今，他都会一直用他密的树荫，为需要他的孩们遮风挡雨。

    否则，当谢千言不清度厄人的份时，徐袤也不会自然而然地提让他去找穆遥询问。

    谢鸩应该是察觉到了谢千言低落的绪，伸手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腕后，向筑基妖修问：“我们能留在这里参加穆遥大人的葬礼吗？”

    妖修看了看谢千言，应：“可以的。穆遥大人叶落归，葬礼应该会尽快举行，并且再过两天就会重新竞选妖聚阁阁主，前辈修为厚，也可以试试。就算敌不过左右护法，妖聚阁一向也迎前辈们来供奉老，如果您们兴趣的话……葬礼过后还可以再留两天。”

    他方才查验谢千言份时，知了谢千言目前的修为在化神中期，这个准不到哪个宗门都能稳稳地拿到老的位置，妖聚阁自然也乐于接受这样的手。

    谢千言沉片刻，抿了抿：“好的，那谢谢了。”

    筑基妖修便让另一个小妖带着他们去了妖聚阁接待客人的古楼中，替他们打着安顿了来。

    村寨中虽然与时俱地多了不少现代的电、小件等，但建筑家等还是保持了古古香的风貌。

    客房，谢千言刚坐到褐的木质圆桌旁，谢鸩便将小圆凳搬到贴着谢千言的距离，与他肩并肩地坐在了一起。

    “师父……”谢鸩试探着问，“你还好吗？”

    此时，一片枯黄的“叶”停在了客房的窗框上，静静地望着房间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