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後回去，音還是不對。但是他沒跟老人說，因為他知以老人的脾氣必定耿耿於懷。看來老人是知的。少年心裡有些失落，不僅僅是因為以後很難找到這樣好技藝的修琴人了。

    「嗯，也該享享清福了。」老人笑，最熬不住的是時間。

    「那我先回去了，您……」少年言又止，他知以後很有可能很難再見面，但是他不知現在該說什麼才好。離別的話語，向來不是他擅長的。

    「代我跟柳姑娘問好，她是個好姑娘，我是知的。你確實應該堅持自己所看到的東西，很東西不能簡單的看外表。」柳旭是個死心的孩，不希望他們就這樣錯過了。

    少年點頭，然後抱著琴離開了。

    果然是個冷的人，老人想到。

    未到院，就聽到琴聲。先生的琴聲，世上再沒有人比她彈得更好，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到這種程度。不過，先生這首曲，自己從未聽聞，太憂傷，太煩悶了，揪得自己的心都生疼了，她為誰而彈，誰讓她如此傷神，先生在他中從來都不是一般的人，不是一般鄰家少女有無數的煩勞，百般心思，她向來優雅而恬靜，從來緒都是淡淡的，若有若無。

    琴聲停了，而少年還沉浸在冥想中。

    「琴修好了？」聲音想清般帶著些冷清。

    「嗯，修好了！」少年回答到。

    接來，開始冷場，兩人都未說話，這是這些年相處來，發生過無數次的場景。若是在，必定不會這麼冷清，必定是熱鬧非凡，若像一樣話多，必定會問，先生剛才到底為誰而彈？那個人是怎樣的人？會問無數的問題，而這些都是他心底的疑問，但是他卻一個都問不。自己若不是如此安靜的人就好了，少年想到。

    女看起來比少年大上兩三歲，雖然不是絕，但是也能算是上等之姿。女最引人的地方不是她的貌，是她的氣質，典雅而帶著些冷清，若冰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瀆。

    「對了，收拾東西，明天上京城。」柳旭說，並未說明為何而去。

    「哦！」少年雖然不知為何，突然上京城，但是他一向不屬於好奇的人，先生想說，自然是會說。

    接的又是冷場，這樣的景，柳旭早已習以為常了，而且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的安靜，自己是喜歡，自己一向不大喜歡吵雜。

    宮歲寒，一直跟雲曦，跟了好幾條街。終於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府宅停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