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變紅，人家她也是會不好意思的。

    「到底是哪個？」

    「呃……是皇上……」宮歲寒吞吞吐吐回到，宮歲寒真是個老實人，毫不隱瞞的就招了。

    「真的是她，她是女人！」林仲文皺眉想到，這是最壞的結果。

    「她當然是女人，難還是男人不成！」皇上是女人難還有什麼可懷疑的，宮歲寒不解的想到。

    「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你也是女人，女人怎麼可以喜歡女人！」林仲文倒是有幾分心虛，但是還是表現得很理智氣壯的。

    「哦，但是我就喜歡皇上，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喜歡女人呢？」宮歲寒不解，女人喜歡男人和女人喜歡女人有什麼不同呢？

    「……」林仲文沉默，他本可以找好多理由，比如不能生孩，比如世俗不允許，比如……但是，林仲文本就不是那麼在意世俗，喜歡上了，能有什麼辦法呢？宮歲寒這麼真的一個人，本不能讓世俗的教條來約束，他喜歡宮歲寒，不就是喜歡她的真，她的快樂，她的簡單嗎？若是有天，她真的開始在乎了，她還是宮歲寒嗎？

    林仲文覺得被宮歲寒喜歡上的人，應該很幸福，那樣單純的喜歡，偏偏就是他這個世家公所想要的，只是這份喜歡卻不屬於自己。或許，這就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只是心裡難受得緊，他知宮歲寒的喜歡很認真，宮歲寒的喜歡很純粹，這樣的不會有虛假。

    「宮歲寒答應我，如果哪天你不喜歡元了，你一個喜歡的人一定是我！」林仲文有些憂傷的看著宮歲寒，為何這樣可愛的人，不屬於自己呢？

    「啥意思？我不會不喜歡皇上的，而且為什麼個人是你？我本來就喜歡你啊，我也喜歡小平，小樂，先生，路芳……」一數就好多。

    林仲文苦笑，這麼明顯的表白都看不來，宮歲寒如何發現自己喜歡元呢？或許愛著力量會很大，連缺的人都會開竅。

    「別數了，如果次，說喜歡我的時候，少數些人，我會更興。」如果不說別人就更興了。

    「宮歲寒，你瞭解元嗎？」林仲文問，他替宮歲寒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