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然是真的！」宮歲寒絕不負元欣若。宮歲寒不知，林仲文死了，鳳凰令碎了，還有許許多多的事，她沒問，因為問了，她定然不可能這麼輕鬆的承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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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最近事多了，有些累到。」元扯微笑，雲淡風輕的說。

    宮歲寒愣住了，自己會嗎？以前的宮歲寒一定會，但是現在的呢？宮歲寒沒有答案，因為現在宮歲寒體內活著不僅僅只有一個宮歲寒，還有一個是段明凰。宮歲寒知自己不能猶豫太久，不然，欣若就會懷疑。

    「呵呵！」宮歲寒摸頭傻笑，以前的宮歲寒必定會這樣反應才是。

    這饅頭越嚼越甜，可心裡卻甜苦相。宮歲寒對自己這般好，自己卻一再負她，冥鳳甦醒後的宮歲寒還會這樣嗎？若是知所有事的宮歲寒還會對自己好嗎？第一次元，心裡沒答案。第一次心裡多了跟江山一樣重要的東西，卻沒有把握能握緊。

    「怎麼呢？味不對麼？」宮歲寒問。

    「天這麼冷，這饅頭怎麼可能還這麼熱，我記得你那邊離這邊不近啊？」元問，然後撕開饅頭，慢慢的嚼嚼。

    「欣若很笨，連偷懶都不會！」宮歲寒笑笑說，把饅頭遞給元，然後拉元坐，開始給元肩。宮歲寒發現，其實在元面前裝以前的宮歲寒不難，而且覺很自然，也或許即使現在的宮歲寒，也甘願為她一切事。

    「當真？」元陰鬱的心好了很多，宮歲寒，你只要是宮歲寒，不是段家人，處理完段家後，我就再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負你了，我會好好對你好。等一切都處理好後，我會以後也會好好對你好的，從此之後能進元欣若心裡的只有宮歲寒，元欣若只會對宮歲寒一個人好。元心中承諾，這是元第一次主動想對宮歲寒好。但是命運的手，推動著每個人的命盤，元的承諾了了無期的擱置了，成為元心中的一個遺憾，未嘗不是宮歲寒心目中遺憾呢？

    「我自有辦法，告訴欣若，以後就不靈了。」宮歲寒故作神秘的說。其實自己很用力的跑過來，天太冷了，饅頭還是涼了，所以自己用了冥鳳的靈力。即使現在的宮歲寒，還願意為元欣若幹傻事，明明可以不用跑的，宮歲寒朝笑自己沒息。

    宮歲寒還是很小民，元有些安心。

    「宮歲寒永遠不會負欣若，永遠都不會！」她只能承諾宮歲寒，因為她還有一個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段明凰，另一個宮歲寒。或許只是另一種以後能言的回答，雖然宮歲寒不希望自己有言的一天。

    「宮歲寒，你會一直對我好嗎？無論我什麼都不會恨我嗎？」元問。

    「沒有，很好吃，宮歲寒，你越來越會饅頭了。」元笑著說，這一刻，元笑得就如天真的十九歲少女，宮歲寒看得有些閃神。

    宮歲寒看元發愣，心裡泛酸，即使自己掩飾得萬分太平，欣若自己卻開始不安了，到底是回不到從前了。宮歲寒倒寧願元現在更心安理得一些，自己若恨，也能恨得更痛快一些，或許那時候，自己要是了什麼，也許也能快一些。欣若猶豫了，讓自己也更加猶豫了。

    元接過饅頭，還熱乎乎的。

    宮歲寒不負元欣若，看來日後有可能負元的人，就是段明凰。

    這一夜，過得相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