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眾羞辱，最認為不會傷害自己的人給的。

    段明凰知自己這樣很三濫，但是既然要恨自己，就恨得更徹底一些，這樣至少還能增加宮歲寒的份量。既然以前沒能把宮歲寒放在重要的位置上，現在可以放在第一位了，段明凰破罐破摔的法太激烈了，至少她們兩個確實再無可能了。

    「若不想我繼續說，我要欣若發一個誓。」段明凰湊到元耳邊，看似親密無比，但是卻是無比大的傷害。

    元並不回答，但是臉難看到極點了。

    「發誓，元在有生之年不在圍剿段家！」

    「宮歲寒，你別人太甚！」元中的怒火動，宮歲寒把自己到了牆角，自己再忍，自己就不是元了。

    「當然，我確保段家以後絕對不會威脅到你的江山，這個很公平不是嗎？」段明凰說。

    「你拿什麼保證？」元看向段明凰，中除了憤怒，還有許許多多說不明的緒。

    「憑我是段家家主！我絕對不會讓段家威脅到你，而你有生之年也絕不圍剿段家！你不信我嗎？」段明凰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是宮歲寒的語氣，兩人四目接，元似乎看到了以前的宮歲寒，這種錯覺讓元有些恍然。

    元沉默，持久的沉默。當年自己不信井易，這次自己該信宮歲寒嗎？宮歲寒背叛自己一次，還會有第二次嗎？元不知，她心很亂。

    「你發誓吧！你現在沒有選擇呢！」段明凰沒有給她太多的時間猶豫。

    「你是以段明凰再朕嗎？」元問。

    「對，我是以段明凰的份來你，因為段明凰要替她娘親保住段家！」段明凰有些落寞的說到。

    「朕，元……」元剛要說，段明凰打斷了。

    「用元欣若起誓！」段明凰心往沉了，連一絲的機會都不給宮歲寒了。

    「元欣若？你知這意味著什麼？」元心也開始疼的發顫，宮歲寒終究用宮歲寒來自己。

    「知，這意味著，是用宮歲寒的份來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而從此以後，元欣若和宮歲寒恩斷義絕，互不相欠！」明明都是意料中的事，為什麼心如針般疼，段明凰角濕了，而元也看到了，元角也有些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