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不大，不过一横一竖两条主路，明显是仿造中原的城池建造风格。若不是往来不绝的骆驼商队，还真让人以为到了虞国的某个小镇。

    木西不禁生气：“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自私，就想着自己平安？那虞国的百姓呢？！”

    两个人了市中心的一家酒馆。掌柜的一见莫依然，立刻满脸笑容地迎了来，两个人又是一通闹寒暄。掌柜的吩咐小二引他们上座，自己就退去了。

    五年前朔国犯边境，北方三郡失守，镇北将军顾全成带领五万战士与敌军对战，不让寸土，后来终因寡不敌众而全军覆没。那一战之后朔国也损失不小，只得班师而归。也正是因为那一战，朝廷认为朔国短时间再也不能发动猛攻，没想到判断失误，才有了今天这一仗。现在她前这个人，分明就是当年的镇北将军顾全成。

    顾全成死讯传来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可是这个人的脸她永远也忘不了。她八岁学习弓骑，第一位师父就是这个顾将军。如今他乡相见，竟是一句话都说不来。

    木西一时说不话来。莫依然也只是自顾自地喝茶。两个人僵着坐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楼一个人喊：“我莫贤弟呢？我莫贤弟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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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信我？”莫依然笑看她。

    居然是汉话。

为是个大帐篷。她们早就换上了朔国的行，两个人大摇大摆地打城。

    莫依然：“对，负人的事儿咱不，尤其不能负死人，不然晚上睡觉都不踏实。顾兄，我只问你一句话，浑元王可有意称王？”顾全成

    “木小。”

    顾全成也看到她了，一时间所有的表都僵在脸上，只是怔怔相望。莫依然左右看看，说：“怎么，故人相见，还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了？”

    “顾……师父？”

    木西在桌前坐，自己倒喝，问：“你又认识？”

    “好了好了，”莫依然挡在他俩中间，说，“军急。咱们先办正事，再叙旧不迟！”

    “我好歹在朔国住过两年。要是连王都没来过，岂不是白混了？”莫依然把她的杯抢过来，赶喝了一，说，“那个掌柜的和我那个幕僚的朋友是过命的。现在况急，还是找他最快最稳妥。”

    木西忍不住心里的担忧，问：“你有把握吗？”

    顾全成蹙眉：“故国有难，我也有心力，只是……”他看了一木西，说，“老朔王与我有恩，临终托孤，我实在不能负他啊。”

    “我信你。”木西说，“只是世事难料。这一次，我们输不起。”

    莫依然：“不瞒你说，我就是为了解郢之围而来。”

    “百姓才不你那么许多。反正都是受苦，受谁的苦有什么差别么？”莫依然。

    只见莫依然趴在窗叫：“顾大哥！”接着就传来了楼梯的声响。那个人推门而，大声说：“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当你死在外面了呢！”木西一见那人，一就来了。这个人，她认识。

    莫依然一笑，说：“你放心吧。就算是郢失守，虞国灭亡，我也有本事保你平安。”

    夕西，房间里起一盏油灯。三个人同桌而坐，莫依然掷壶倒酒，就听顾全成问：“依然，现在两边正打得猛，你怎么赶在这个节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