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纪教授也惊讶：“小凌，你认识小余？”

    凌律师笑了笑：“不算认识。前两天沉舟科技孟老板的小儿亲自来找过我一趟，说他一个同学遇到了件著作权方面的问题，希望能个队。”

    原来凌律师正是孟柯推荐给余清冬的那位。

    纪教授也笑了：“那真是巧了，我今天带小余来见你，也是为了这件事。”

    凌律师已经从孟柯那听说了余清冬的大致况，闻言反倒有些不解：“纪教授，这次您不跟了？难案件很复杂？”

    纪教授表苦涩：“倒也不是，小余手里证据很全，主要是我项目了问题，没那么多力，只能托你多关注一了。”

    凌律师忙说没问题，细致询问了余清冬一些问题，很快有了成算：“你这个案好办，改天带着证据去我们所一趟就行了。我周三以后就不忙外面的事了，上班时间都在。”

    余清冬向两人了谢，凌律师正要代他拿哪些资料，话还没，就被不知什么时候带着儿走过来的钱总打断。

    “哎呀，凌老弟，你怎么躲在这个角落，可是让我好找！”钱总端着两杯香槟，向纪教授致意后，将一杯到凌律师手里，“你可是大功臣，来，我敬你一杯。”

    凌律师拒绝：“钱总，我自己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钱总说：“可以叫代驾，这次聚会是为了庆祝学校落成，老弟你可别扫兴。”他面上带着笑，似是不经意般推了钱卓一把，“爸爸有事和你凌叔叔纪伯伯说，你去那边坐着。”

    钱卓今天被他爸拉来拉去，耐心已经磨没了，此时被这样一推，直接翻了个白。

    他看他爸心不在焉的，知他爸这时候特别不好惹，不敢大闹，只能嘟囔着把玩脖上的一个玉锁，慢慢往窗边走，完全无视了纪教授凌律师，路过余清冬座位的时候还故意踢了桌。

    桌上的碗碟发刺耳的碰撞声。

    钱总脸一沉，刚要训斥儿，话到嘴边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只勒令钱卓了歉，就拉着凌律师和纪教授，一边劝酒一边商量事。

    纪教授凌律师不好和小孩计较，婉拒了香槟，钱卓反倒不兴了，嘴撅得老，在三人背后不断扭动，大拇指朝比划来比划去，猴似的一刻都不肯安生。

    余清冬坐在沙发上，抱臂凝视着他。

    钱卓受到不善的目光，正准备个鬼脸，结果发现看他的人是余清冬，登时吓得后退好几步，心里委屈得不行。

    见余清冬收回视线，他就蹲在窗边不断偷瞄，等确定余清冬不再搭理他，才偷偷摸摸站起来，在附近找了个打火机跑回去烧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