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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该。”顿了一会又问，“怎么得？”

    “呵，今天怎么想起跑这歇着来了？”

    我一窒，得，算我白说。

    半天没听见她的回答，心里一阵后悔，我这什么破嘴啊，无遮拦的，怕是这话到了朱颜的痛了。忙爬起来，走到朱颜边，围着她不断的歉：“我没有别的意思啊！真的真的，我浑，我这张破嘴！”

    她手拂一盏走灯，缓声：“上元节是最闹的，鸨母们忙着挣钱，我作为魁哪里脱得开，前两年我自己攒了些钱，了如意楼，倒是自由了，却也没有看灯的心了。”

    “大，我脸上疙瘩，上的要死，这几天才好的。”

    不知为什么，每次到如意楼我就会很放松，很开心，会一到最自然的状态，我不用任何的掩饰，我的臭脾气我的脏话我的坏习惯我的贫嘴，一切的一切都那么自然。如果没有念穹，我想我愿意一直住在这里。

    “我今天在这住，你给我找个房间。”躺倒朱颜的床上，望着床说。

    她却不说话只是用勾魂看着我。

    一直这样逛游了半天，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且也越来越冷了。朱颜终于发话说要回去了，谢天谢地！

    “你知吗？我从来没有看过上元节的灯。”

    果然朱颜的屋，仍然是黑着灯，像是最喧闹的地方的唯一净土，却让我觉舒心。我熟门熟路的拿起火折着蜡烛，朱颜的像黑珍珠一样看着我。

    她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回过神，冲我：“陪你？得你，你的起银吗？”

    听她说的伤，我脱：“那以后我每年陪你来看灯啊！”

    朱颜却似乎心大好，转向前走去。

    回去的路上，总觉得有人跟着我们，走到一个拐角，捡起一木等着，朱颜颇为好笑的看着我。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总是这样带任的跟朱颜说话。就像我以前上学时，每次跟小轩借钱的时候，都是直接说：“给我钱。”而小轩也从来都只是一句：“多少？”同样对于朱颜也是，我习惯于提要求，而她从来都是不问原因的满足。

    天啊，说的话，覆难收，煮烂的米，一锅稀粥！我可以收回吗？我现在只想睡觉啊！不过看那意思，是不行的。

    无力的白她一，“今天不是上元节吗，你去看灯了吗？”

    “吃了狝猴桃过了。”

    “没人陪我去啊，难我一个弱女自己去？”她故作哀怨。

    “恩，为什么啊？”听她说的落寞。

    到了街上，因为天晚了，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不过那些灯还在。朱颜似乎也不太关心这些灯，只是想来走走。

    “不，你这没良心的家伙，过年时也不知给来拜年。”

    “大，人要厚，好不好？你要是肯，多少男人打破了陪你去！”

    “呵呵……可真是新鲜！”很幸灾乐祸的笑声啊！

    她却一起，整了裙，笑：“行，陪我去街上看灯去吧！”

    “大，求求你了，说句话吧！只要你开心，让我啥都行！”别人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但你千万别没反应，真的心里没着没落的。

    我没回答，我不知怎么回答，什么时候，如意楼成了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