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证据，被系统发现了。大家应该都听到了。”

    末了，杨夜再盯着他补充一句：“你得当心了。小心大家票你。”

    顾良：“所以你果然是侦探。”

    杨夜笑了：“如果我是侦探，你说会不会有人想不开来杀我？”

    顾良：“如果你是侦探，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杨夜：“保护我啊？”

    顾良：“如果我保护你，你动吗？”

    杨夜一副受若惊的样：“动啊！”

    顾良：“那你要失望了。我只是想暗中跟着你，保持观察。万一你掌握了什么关键线索，真有凶手来灭，你死不死我不，凶手我是找到了。”

    杨夜：“……”

    怼完杨夜，顾良心甚好，嘴角轻轻扬起来。

    虽然相时间不，但杨夜也算是看了来，顾良平时就是一张扑克脸，不苟言笑，说话刻薄，让人很难心生亲近。

    但他这一笑之，立刻不一样了。

    他茶的瞳孔里稀碎地承接着一些光彩，如夏天解暑可乐里碰撞着的碎冰块。

    他嘴角的笑，就像是往这可乐上铺了一层霜，甜甜的，突然就让人想靠近了。

    于是，杨夜现在的心理活动是——哎，他突然对我笑了？笑得温柔的。

    他突然对我笑得这么温柔，他什么意思啊？

    杨夜正思考这笑容的义，忽然听见顾良问：“对了，我有个问题没想明白。你这个角也对白老大有杀机，怎么就成了侦探？”

    杨夜说：“早上你不是听见，我让白儿喊我后妈了么。我确实快要跟白老大结婚了。”

    顾良不理解：“为什么？”

    杨夜：“我没有被他，剧本外剧本里都没有。剧本里的我就是个慕虚荣的渣女。我是为了钱才跟白老大在一起的。我对你撒了谎，谎称被他过，还说我是被迫跟他在一起的，只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杨。”

    哦，还真是神一样的剧本。

    顾良指在沙发上叩了一，默默吐槽。

    杨夜叹气。“没想到，我随一句谎言，会让你对他起了杀心。看来你果然我。可惜了，我的只是钱。”

    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