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往后仰去，皱眉：“你嘛？”

    “走。一对一。”杨夜率先往审讯室走去，“我要审你。”

    顾良：“……”

    -

    片刻后，审讯室，杨夜与顾良相对而坐。

    审讯室隔音效果极好，一也听不到集中讨论室的声音。也因此，没有人说话的时候，两人虽然坐得并不靠近，但能听见彼此的呼声。

    杨夜扶了一镜，问顾良：“你觉得白老大是什么时候死的？”

    顾良指在上敲了敲，然后：“大家的说法，1220分，女仆敲白老大门没人应；10分钟后，白儿屋送饭，他趴在桌上不动，像是睡着了；白哥哥再去持刀行凶，已经是午2了。照我看，女仆敲门没人应的时候，也就是1220分，白老大已经死了。”

    杨夜再问：“那么，你怀疑谁？”

    顾良沉默片刻，终究说：“白儿刚才有句话，让我觉得有奇怪。”

    杨夜：“哪里奇怪？”

    “如果我想杀白老大，我去给他送一份有毒的饭菜的时候，发现他趴在桌上睡觉，我会把毒饭菜放就离开吗？”

    顾良摇了摇，：“我不会的。我不能确保他醒来后一定会吃这份饭菜，所以我一定会别的什么。相比之，白哥哥的法就合理多了。他白老大是中假死药昏死，还是单纯睡着了，能趁机杀了他，当然要趁机杀他。”

    杨夜：“嗯，有理。”

    “又或者，如果不想当场杀人，我起码会再来一趟，确认他有没有吃有毒的饭菜，再决定一步计划。”

    顾良，“所以，白儿那番话很惹我怀疑。我问他，是否之后什么都没。他肯定地回答，并且再三调，剧本后面什么都没写，他就什么都没了。但这不合逻辑。就算当时没什么，他起码会在午找机会再去一趟白老大的房间，看他有没有被白月光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