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照片显示得很清楚——药盒几乎整个被浸了。

    杨夜想了想，明白过来。“懂了，咱们这个剧本没有法医，也没有什么技侦鉴定人员，就算那里摆着毒甜品、胰岛素，我们也无法判断。所以，类似于这东西被理掉，不算毁灭证据。至少在咱们这个简单验剧本里，不算。”

    杨夜不置可否，顾良又问：“所以，尽你问了我这么多，看上去像是什么都不知的狗侦探。但实际上……你早就知白儿是凶手了？你怎么知的？”

    杨夜问：“他喝的这杯没有毒，可我们在他房间里也没有看见任何甜品。如果或者甜品有毒，它们去哪儿了？”

    顾良：“他可能把过毒的杯洗了，甜品则可能被桶冲走了。”

    顾良讲到这里，没有继续开，杨夜也在很一段时间没说话。

    这个细节，其实当时顾良也注意到了，不仅是药盒，连他搜完证后，衣袖都被蹭了，杨夜还给他递了纸巾。但那会儿他并没有想太多。

    杨夜听到这里，终究拿侦探专属的数码相机，手指动，调一张照片，递给顾良看。

    “反正我不是警察。警察比我们专业多了。话说回来——”

    刘女仆早上去台浇过，台上的那么多，留在和叶上的自然也很多。因此，药盒碎片从二楼落来的时候，碰到了和叶上的，从而被打，是很正常的。

    杨夜看着顾良：“嗯，你注重推理，我注重证细节。你看，这药盒很。”

    顾良接过相机。“这是我从台上捡到的白月光药盒的碎纸片，粘好了给你拍的？”

    杨意想到什么，重新拿本记了一，“这不算他销毁证据？系统并没有通报。”

    一对一审讯室并不大，四周墙都是通漆黑的颜，同样漆黑的房门禁闭，将外界所有的声音都隔绝了。此两个人都没开的时候，房重新变得异常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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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良盯向杨夜的睛，“在一楼搜证的时候，白儿被你忽悠得够狠。他是真以为，你已经确定白哥哥就是凶手，才放松警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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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此，顾良手腕上那红绳，就显得格外惹了。

    顾良说：“我去厨房胰岛素的时候，只用了3毫克，剩的我拿冲走了。系统也没有判定违规。我想，这行为，跟我拿火烧传真纸不一样。”

    顾良表示认可：“我想，白儿把杯洗净，把甜品理掉，只能说是以防万一——万一我们让他喝吃甜品，他不敢，就陷了。不过我们并没有这么。他在我面前那动作，细想去，就有此地无银了。”

    不禁意垂眸，视线落在那抹红上，停留片刻后，杨夜终究抬起看向顾良。他很用力地鼓了两掌，再：“很彩。我越来越好奇你的本职工作是什么了。”

没毒一样。”

    墙、地板、门是黑的，会议桌、椅，也都是黑的。白的灯光投来，黑得发亮的桌面也倒映淡淡的白，不晃，但终究显得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