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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几粥，顾良拿起一个玉米饼，先拿刀和叉把饼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三角形，再慢条斯理地往嘴里送。

    “她发现自己被迷.，隔日就带着一条来我们医院鉴定。刘君得知了她的行踪，立刻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帮他。我毕竟不想把我弟弟送监狱，于是毁灭了上的证据，还骗她说，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已经无法被有效检测，她报警也没用。她信了我……”

    “九还早？平时不用上班啊？”杨夜问他。

    顾良喝一红茶，：“我通常是10、或者中午上班，然后加班到夜。”

    白哥哥自顾：“我弟弟叫刘君，他犯的事儿……你们都听到了。我叫刘然。我也有罪。我是医生。刘君那事儿，害了好几个女学生。有的女生害怕毕不了业，有的女生怕丢脸……总之，因为各各样的原因，她们不敢报警，或者等她们想报警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难以取证了。只有一个女生……”

    顾良想起什么，解释了句：“我吃饭慢一。只是胃不太好。”

    顾良也没抬，只继续喝粥，慢慢悠悠，大概每次只盛半勺的样。

    “我们是来这里赎罪的。我弟弟犯了大罪，我帮过他，我也有罪。他直接到了死者牌，被迫吃有毒的甜品茶，静静等着毒发亡……一回、一回可能就到我了。”

    等顾良慢慢吃完早饭，刘然早已经回房休息，杨夜则在客厅泡了一壶红茶。

    顾良看了一客厅的挂钟，打了个呵欠。“啊？才九。我说我怎么这么困。幸好有红茶。”

    啧，这也太秀气了。

    杨夜看向刘然，“但是，适应规则、遵守规则、彻底摸透规则，最后才能打破规则，取得胜利。比如你现在可以多吃一，休息两天，还得去一个剧本。就是不知……”

    说到这里，杨夜看了旁边正一小勺一小勺喝粥的顾良，说：“不知，一个剧本，我们三个还会不会碰到一起。”

    刘然苦笑了一，抬起，看了杨夜和顾良各一。“你们也犯事儿了吧？不过，我们三个没有直接到死者牌和凶手牌，表示我们的罪行相对较轻，是这样吗？”

    “我来洗，放着吧。”杨夜扬声说一句。

    “哦。”杨夜好奇地看他几。

    等顾良吃两小块饼的时候，杨夜已经狼吞虎咽吃两个卷饼了。

双变得严肃。

    “红茶？诶，我要来一杯。谢谢。等我洗完碗。”顾良说一句，开始收拾起餐桌来。

    杨夜在心里再度叹。

    “谁都不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服型胰岛素、假死药、白月光、朱砂痣……都是现实生活没有的东西。所以鬼知我们在什么样的世界里。”

    “没事儿。你饭，我洗碗，应该的。”顾良不会饭，洗碗倒还算专业，很快收拾完，就回到客厅跟杨夜喝茶了。

    面对着两个陌生人，刘然把藏了半辈的秘密说，他难过的同时，也呼一气，目光呈现一如释重负后的空，里面隐隐有着几分自责和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