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拍来，转看见桌案上放着一个空碗。

    杨夜刷刷刷给空碗连拍三张，问顾良：“你知这碗是嘛的吗？”

    “衣人不是要每晚和你幽会么。为了不让王不老察觉，她会在他的安神汤里迷药。昨晚一样。我看着他喝完药，才走的。”

    顾良走到铜镜前，拿一个胭脂盒递给杨夜，“迷药就在这里。拍吧。”

    杨夜拍迷药，再：“没记错的话，你是每晚来找我，第二天卯时六刻前离开。”

    “对。因为王不老会在卯时六刻起床练功。衣人需赶在他起床前回来，装作从没有去过。”顾良，“今天是个例外。因为她以为王不老必定会死于她的诅咒。她不用装了，等着丫鬟禀报他的死讯就好。”

    接来，顾良和杨夜继续在房中翻找查看，但除了迷药和刀，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线索。

    于是两个人又把目光放在了尸上。

    尸的正面已经实在没什么可看的了。杨夜走到尸旁，蹲，忍着不适，将尸抬起来，查看他后背有没有异状。

    结论是没有。

    因此，到目前为止，除了尸上半有“畜生”的刻字外，并没有其余明显外伤。

    杨夜重新把尸摆成最初的姿势，旋即站起，略呼几气。

    这会儿他发现，自己是站起来了，但顾良又朝尸蹲了。

    让杨夜到奇怪的是，顾良的面表十分奇异，带着挣扎、还有纠结和犹豫，就像是要某大决心一样。

    杨夜默默注视着他，见他犹豫挣扎了整整一分钟。

    一分钟后，他到底伸右手，往尸的某一探去，探得还十分仔细。

    杨夜：“……！！！？？？”

    但顾良这动作并没持续太时间。他似乎很快了某确认，继而迅速收回手。

    杨夜惊讶地看他：“顾良？”

    顾良抬起睑飞快扫他一，然后就站了起来。

    杨夜瞧见他耳朵有红，站起撞一他肩膀。“什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