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衣人的杀人手法——”顾良拿上的菱镜，“跟你们一样，今日卯时我用了【画个圈圈诅咒你】咒杀王不老。我是用在镜面画的咒符。”

    这里是她练琴的地方，偶尔她也会在这里过夜。

    大师兄反应过来什么，问顾良：“我的剧本有写，最近逍遥派闹鬼，原来是你扮的？”

    这个时候，玉大夫的声音再度传来。“第二张纸拼好了！上面写着已经查明，王不老就是十年前灭掉咱们崆峒派的人！吾儿，务必杀了他，替我崆峒派报仇！”

    杨夜：“……”

    顾良问她：“慧哥哥，就是慧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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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师兄接着说：“这也是我的东西。这是表明我杀机的证据。我是崆峒派的。我娘怀疑是王不老是凶手，所以她派我来逍遥派当王不老的弟，实际是让我当卧底的。最近，她查明真相，给我这封信，是让我杀了王不老。”

    这话印证了她早上说过的动机——她杀王不老，是为了替母亲报仇。

    玉大夫房间有一盒有着清晰指印的胭脂，对应她用胭脂在手背上画咒符的说法。

    这剧本的狗血程度，在不断刷新顾良的上限。

    大家最后一起去的是玉大夫的房间。

    二师兄：“……”

    玉大夫用力：“对。就是我早上说的那样，他是我的青梅竹。我来逍遥派之后，是昨天偶然撞见他，才知他也来了这里的。我今天早上去，是想与他叙旧，顺便让他帮我伪证的。我剧本上说，我一直他，还想

    作别两个师兄的居所，五个人接着去了衣人的雅芳居。

    顾良：“……”

    大师兄沉默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开：“有难以启齿。我就不说是我了。是……王不老上了他的徒弟大师兄，所以大师兄想杀他。”

    只有玉大夫了(〃’▽’〃)的表。

    誓言只有一句话：“娘亲，王不老害了你一辈，我一定会杀了他替你报仇的！”

    顾良这屋再没有别的有价值的东西。

老。昨晚卯时，我借上厕所，其实是来院里，用自己的剑在土上画咒符，写了他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另外，在她胭脂盒的底层还有她自己用血写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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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衣人的雅芳居搜到了两样东西，一样是她偷偷收藏的慧大师的僧袍，另一样是扮鬼的服侍。

    顾良：“对。这房间里的这两样证，是说明我这个角的杀人动机的。衣人喜的是慧大师。她装神鬼，为的是找个驱鬼的由，让慧大师住来。这样他们就能幽会。”

    “那你呢——”杨夜看向大师兄，“你的杀机是什么？”

    说到这里，大师兄随佩剑，剑尖果然还有土的痕迹。“这回的案演绎阶段太快了。我都还没找到机会拭剑尖。”

    再来，从玉大夫的枕找到了一张泛黄的纸。上面写着：“慧哥哥，一别经年，我从未放弃寻你。当年我们分别时，牡丹正艳；盼来年与君逢，还见开如故。——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