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线索都没有。这表明，他还真是个彻彻底的同恋。”

    顾良看向他：“你的意思是……”

    杨夜肯定地说：“我的意思是，其实你最开始的脑没错。现在的王不老，确实不是以前那个了。我想，现在这个王不老本没有‘挥刀自’。这是他为了骗你而编造的借。而实际原因是——他没有办法碰女人。”

    顾良看上去有些没明白。“为什么？不是有双恋吗？如果王不老是双恋，他之前能娶妻生，后来喜上大师兄，也是可能的。”

    杨夜一步解释：“嗯……你知同恋里的攻受之分吗？”

    顾良愣了一，想了想：“大概。”

    杨夜：“一个男人，如果是作为受的那一方，一旦被掰弯，的确可能没法再对碰女人兴趣。所以，如果王不老是受的那一方，我不能肯定的判断。但如果大师兄没有撒谎，是王不老了他。那么在他们俩的角里，王不老算是攻方。这就不一样了。”

    “他这个攻如果是双恋，之前能娶妻生，那么后来跟徒弟好，也不妨碍他继续跟别的女人好。衣人毕竟是武林第一人，他没理为了不碰她，连‘自’这有损他男尊严的借都找来了。这只能表明，他对女有很大的心理障碍，本不去手。所以他从来都是同恋，而不是双恋。”

    顾良这是彻底明白了。

    跟第九任妻生玉大夫的王不老，一定不是现在这个王不老。

    之前那个王不老，是真的王不老，他是喜女人的。

    现在这个王不老，是冒牌货，他只喜男人。

    “明白了。基本可以肯定是换人了。”

    顾良有些好奇地看向杨夜。“你怎么这么懂？过很多女朋友？”

    杨夜：“那倒不是。”

    ——我的可不是女朋友。

    不过他这脑回路怎么回事？

    他是不是认识腐女，以为我过的女朋友是女朋友，这些事我都是听女朋友说的？

    他就丝毫没怀疑我其实是gay？

    杨夜脆顺着他的思路反问：“你一不懂？没谈过恋？”

    顾良：“初中算不算？”

    “不算。”

    “那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