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的王不老的。他是个杀人如麻，为了拓展门派势力不择手段的人。

    而现在这个冒牌货王不老，倒是个良善的人。

    “对。你这话我认可。”

    顾良眉浅浅蹙起来。“但这样一来，还是有奇怪的地方。他既然这么圣父，就算他再大师兄，也不至于……了他的事吧？酒后什么的说辞，有些牵。真醉了能起得来？”

    倒不料顾良说得如此直白，杨夜失笑，然后又咳嗽了几声。

    “怎么？”顾良睨他。

    “没。没怎么。要不一会儿，我们再问问大师兄细节。看看是怎么回事。”

    杨夜没有镜可扶，只得用指勾了勾鼻梁，再，“我只是我觉得，大师兄没有必要在杀人动机上撒谎。因为所有人都有杀人动机，而且杀机都的。”

    “嗯。找机会问问大师兄细节吧。”

    顾良看向杨夜刚找来的那本册，问：“你找到的那是什么？”

    “这东西，相当于人事门记录的人事变动。有意思的。你可以看看。”

    杨夜翻开册递给顾良，如此顾良就看到了王不老边人来来去去的时间。

    二十年前，王不老娶颜如玉为妻，这是他第九任妻。

    十七年前，颜如玉生女儿，但却带着女儿和一纸休书离开。

    十五年前，王不老先后收了大师兄、二师兄为徒。

    十三年前，王不老收小师弟为徒。

    十年前，小师弟与王不老外游历，小师弟客死他乡，归来后，王不老开始闭关。

    三年前，王不老关；同年，娶衣人为妻。

    ……

    “所以，十年前，王不老开始闭关，一直到三年前才关。关后的他已经换人了。”

    顾良瞳孔微微缩了起来。“只是……这小师弟是谁？我的故事里没有他，可以理解，因为我‘嫁’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为什么大师兄和二师兄也没提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