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会是之前。我的故事里没有任何，类似于最近我发现二师兄表现不对、也许他不是本人之类的线索。”

    “他为什么要杀二师兄呢？”

    “我觉得……卯时在房里那会儿，那个二师兄还是真的。他用了诅咒，是真的想杀王不老。只不过，诅咒完成后，他去查看王不老有没有死的时候，他被反杀了。这是激杀人。”

    杨夜睛稍微眯了一，继续问：“死者上的字是怎么一回事？”

    大师兄想了想，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脸忽然有些发白。

    但很快他呼了一气，说：“我不知。‘畜生’这个词，是辱骂，也有愤的意味在。我只能猜测，也许他这么，是为了让大家相信，死的人就是王不老，凶手是对他有恨的人动的手。因为王不老的仇人实在太多了。”

    啧，全中？跟顾良说得完全相同。

    “嗯，明白。”杨夜盯着他，“那你呢？你没想过去王不老的卧房查看他有没有死吗？”

    “掌门每天卯时六刻起床，辰时会去后山带弟们练功。我作为大师兄，是要协助他训练弟的。所以我是打算辰时的时候，直接去后山，他要是没来，一定就是死了。”

    大师兄说完这句话，杨夜一度陷沉默。

    许是见杨夜久久不说话，大师兄试探着开：“那侦探觉得谁是凶手呢？”

    杨夜的视线重新聚焦，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意。“你的推论很彩。可以说无懈可击。”

    “只有这么设想，这个故事才顺理成章不是吗？”大师兄，“不冒充成王不老的人到底是谁，他冒充了掌门这么久，当然知密的存在。也只有他知密。”

    大师兄抛来的这个问题，也和顾良一模一样。

    但这回杨夜已经可以肯定地回答，当然不是只有他知密。

    但杨夜什么都没说。他只是问：“卯时之后，你和二师兄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