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顾良：“抓的都是什么重……”

    杨夜敲敲桌，佯作正经：“嗯，破案，破案。”

    顾良睨他一。“行。到你了。说说吧，是什么细节，让你确定凶手是他的？”

    杨夜：“我先问你，昨晚‘王不老’上床睡觉的时候，没穿上衣？”

    “对。光着的。”顾良，“我明白，这很关键。”

    “嗯，所以这是第一个关键。第二个关键，玉大夫早上来找我，卯时至卯时三刻，她经过了王不老房间和假山。可她没有看见任何人去假山。”

    “最后，也就是最关键的一。”杨夜望向顾良，“你刚才说凶手逻辑爆炸，想来你也猜到问题所在了。”

    “嗯。”顾良，“面。面的数量不对。真凶巧成拙了。”

    “行了。我再把他们依次叫来。每个人都再单独审一次，真凶就不会疑心我们已经知真相了。”

    杨夜这么说一句，起站起来，顾良忽然叫住他。“等等。事到如今，对于作案过程和真凶的破绽，我们都清楚了。但还有一件事很奇怪，他为什么要编造杀人动机？”

    ——他为什么要编造，是王不老了大师兄，才导致大师兄想杀他的动机？

    杨夜摇了摇。“这个问题，我们一会儿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回答吧。”

    顾良，望向杨夜，半晌后突然开：“我发现你很厉害。”

    杨夜笑了：“诶，夸我呢？”

    顾良认真地：“确实是。你看问题总能抓住关键，很直接有效。我不是那样。”

    杨夜问：“为什么这么想？你逻辑清晰，每次推理都很给力。”

    顾良说：“我习惯于把每件事都搞清楚，剧故事、人逻辑、以及整个故事的脑设计。我太过于想还原剧的全貌，有时候反而会忽略一些细节。”

    杨夜有受若惊了。

    顾良一向刻薄毒，如今倒真像是在夸赞自己。

    顾良继续：“你看。我折返去密室，就是想把剧彻底搞清楚。我搞清楚了，所以明白了真相。但你不一样，你不需要知这回的故事到底是什么，也能找到凶手。”

    杨夜朝顾良略倾了倾。“啧，多谢夸赞。”

    “不客气。”顾良站起来，似乎想回到集中审讯室了。

    杨夜叫住他：“顾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