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双目一直看着桌上蜡烛上的火苗。

    等说完了这两个故事，他上抬起来，这才对上杨夜的目光。

    “抱歉。今天二师兄问我的时候，我只是想到了我父亲和火车上那个男人，我觉得他们两个恶心，才会面嫌恶。这些事是我的**，我不想当着大家的面讲来，所以没解释。”

    “但我想，你有可能会误会，所以我想跟你解释一。我不会因为那两个人渣，而攻击你们整个群的。我没觉得同恋恶心，也没觉得你恶心。”

    “另外我觉得……二师兄那边的看法，你也不必特别在意。”

    顾良发现，自己说完这话，杨夜的神反而越来越严肃。

    并且，此此景实在太过罕见。

    平时都是杨夜话痨，顾良时不时怼他两句。

    这会儿，话多的那个成了顾良，杨夜倒是一言不发。

    顾良睛眯起来，盯着杨夜问：“我都解释清楚了，你还生气？”

    杨夜当然是生气的。

    但他从来没有生顾良的气，他先前心不好不想说话，其实也就是觉得失落而已。

    现在他气得是顾良那个畜生爹和火车上的猥琐男。

    听顾良讲完自己的故事，杨夜觉心脏一顿一顿的疼，就像刀在割似的。

    这反应，让杨夜自己都觉得陌生。

    与此同时，他心有烈的燥意和怒意，是在替顾良怨恨那两个人。

    杨夜狠狠喝一杯烈酒，把心里的躁动压去，许久之后，才尽可能平和地开：“我没生气。一直都没有。无论如何，你能告诉我这些，我觉得……不知怎么说，大概是欣。”

    顾良眉挑了起来。“欣？”

    “对。”杨夜，微笑，“这表示，你拿我当朋友。我很欣。”

    “朋友……”顾良角向撇了一，不无慨般说了句，“人年纪越大，能到的朋友就越少。在现实生活中如果遇到你，我们大概是不对付的。但这游戏里……倒是也巧了。”

    杨夜不大乐意了。“在现实生活里，我们怎么就不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