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权衡利弊，本就是人之常。”

    杨夜重新靠向沙发后背，肩膀松来，形成一个放松的姿势，随后评价一句：“啧，没良心。”

    顾良睑垂来，笑了一，没接话。

    片刻后杨夜再说：“就算权衡利弊，也不是这么权衡的。”

    “那该怎么权衡？”顾良问。

    这句问话，杨夜却并没有回答。

    他只换了个吊儿郎当的表，开：“你就不问问我这两天的时间线？”

    顾良继续反问：“我问你，你会如实回答？”

    杨夜把在心里闷了许久的一气叹来。“真没良心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顾良看他一，目光有些冷淡。“我可没说怕你骗我。”

    杨夜微妙地察觉到什么。“诶？”

    顾良扬起，斜睨他一。“我只是觉得，可能于剧本规定，有的话你不能说。”

    杨夜：“哦……”

    顾良瞳孔缩了一，语气严厉。“如果我怕你骗我，我嘛带你来这个剧本？”

    杨夜：“……”

    ——哦豁。

    杨夜心里烘烘的，立刻前倾望着顾良睛，这回却不是压迫的态度，而是一副想要好好解释的表。“我不是凶手。我这个剧本后，立刻就被带到一个荒地，要啥啥没有，黑人给了我两块面包就走了。你都不知我过了一天什么鬼日。”

    顾良问他：“那你的剧是什么？”

    杨夜说：“回村探亲。黑衣人放我就要走，我问他们，不是说回村吗？村在哪儿呢？你猜黑衣人回答什么？”

    顾良似乎觉得有逗，淡淡一笑，合地问了句：“他回答了什么？”

    杨夜怒：“他说，村的场地还没有搭建好，让我凑合着待会儿，反正我的戏份不重要！”

    顾良眉一挑。“你不会又是侦探吧？”

    “谁知。反正这回死者未知、凶手未知、侦探未知，我并没有笔记本和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