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中学旁边的那条小巷里，看到了你的尸，是酒瓶碎片扎致死的。”

    李晓玉张开嘴，却说不话，那一瞬间脸都吓白了。

    顾良说：“不用怕。我也死过一次，所以我和你的时间是一样的，都是8月8日。杨夜，你现在的时间是8月9日？”

    “对。”杨夜，“我应该是还没有死过。”

    李晓玉扶着棺材站立，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什么。“那我明白过来，为什么我和查校的时间不一样了。”

    顾良和杨夜没开，等着她继续说去。

    李晓玉呆了片刻，喃喃开：“来你们这之前，差不多早上10的时候，我去找了查校。就是从他那儿离开楼梯的时候，我摔到了。”

    顿了顿，李晓玉再说：“现在回想起来，当时他有一句话很奇怪。他说，我过5天就要参加书法比赛。可我的剧本上提到过，术法比赛明明是4天后。原来我死过一次，怪不得我们时间不一样。”

    “诶等等，不对……他的时间怎么还要比我更早一天？理是我比他早一天才对啊……”

    “因为他已经死了两次了。”

    顾良倒是直言不讳，“我这个角早上去杀过他。而实际上，我昨天也已经杀过他一次了。他被杀了两次，失去了两天的记忆，以为自己还停留在8月7日。”

    李烧烤杀了丁乞丐，顾良杀了查校，某个人杀了风学……

    那么风学呢？

    杨夜眉蹙了蹙，问李晓玉：“在这个剧本里，你有想杀的人吗？”

    听到这里，李晓玉犹豫了一。

    但她想着顾良都如实说了，她也就代了。“我想杀的是刘邻居。”

    刘邻居？

    有了这么一个人，那这个剧本的七个角，总算齐了——孟老板，隔老王，风学，丁乞丐，李烧烤，查校，刘邻居。

    电光火石间，顾良有了一个念，好似接近了某个关键的，但他没能彻底想明白这个关键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