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夜。

    杨夜顿了一会儿，再：“这个规律就是，目前来看，每个人都只跟一个人有矛盾，也只对一个人过手。也即，不存在一个人被多个人杀，或者一个人杀了多个人的况。”

    顾良表示附和，杨夜：“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开一个脑了。”

    顾良合地问了句：“嗯，什么样的脑？”

    杨夜：“这是一个杀戮循环。举个例，A杀B，B杀C，C又返回去杀了A。这样一来，每个人的时间都会不停地倒。所有人都被困在了8月7日。”

    “表面上看上去，大家都有不死之。但实际上，所有人都被困在重复的一天里，不断地展开杀戮循环。当然了，我不在这个循环。这回我可能依然是侦探。”

    窗外暮渐。

    月光透来，勾勒顾良清冷但略显柔顺的面容。

    顾良静静看着杨夜，许久后总算开：“这个脑很不错。但有一件事，你没办法解释。”

    杨夜问：“哪件事？”

    顾良：“把你这个疑似侦探排除的话，大分角想杀谁，我们都知了，除了查校和丁乞丐。而杀害风学的凶手，我们也是不知的，对么？”

    杨夜，似乎是明白顾良说得意思了，眉微微拢了一。

    顾良继续：“如果你的脑，杀戮是个首尾相连的循环，不存在两个人杀一个人、又或者一个人杀两个人的况，那么，杀风学的凶手，只能在查校和丁乞丐之中。”

    “可是，丁乞丐喜风学，查校又算是风学的养父，他很关心风学，还帮她藏了尸。他们两个都不可能杀风学。这只能表明，杀害风学的如果另有其人。”

    “这样一来，杀害风学的人，是我、李烧烤、刘邻居，这三个人中的某一个。而我们三个都有另外想要杀害的对象。所以，一定有人杀了两个人。你的脑不成立。”

    说完这一大段话，顾良看着杨夜，杨夜则两手把住了座椅扶手，久久没有说话。

    时间走到8整。

    顾良往窗外一瞥，这个时候，刘邻居一歪，趴在了桌上，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