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想，那是违反职业德的事。等治疗结束，我也需要一段时间认清自己对你到底什么，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但现在如果我再不说，可能就没机会了。我今天以为自己杀了你的时候，我……”

    “就当我懦弱吧。反正过一会儿，你就会把这一切都全忘记。”

    听到这里，顾良睑垂了去，他抬手握住面前的酒杯，乍一看是闲适的姿势。

    但他从肩膀到小臂的线条都崩得很，很显然是觉得有些拘谨。

    荀枫把这一切看在里，但还是苦笑了一，继续说去：“我这么说的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顾良没吭声。

    荀枫终究直白：“顾良，我喜你。层面的那。”

    半晌，顾良语气平静地回复：“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荀枫说：“因为你很好。你不知你自己有多好。”

    大概是因为剧本场地样板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的缘故，虚掩的门外，漆黑的楼里，跟踪顾良而来的杨夜恰把这一切尽数听了去。

    杨夜屏息凝神，一时之间，不知为什么，他觉自己可能比荀枫还要张。

    -

    荀枫始终记得第一次见到顾良的形。

    他坐在诊疗室等顾良。

    顾良准时到达，敲门声是很均匀的三。

    他穿了一浅棕的风衣，有着少见的茶瞳孔，鼻梁，窝很。

    这相的人专注地看向旁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他很。

    只可惜他面容苍白，再加上气质冷漠疏离，这觉就被冲淡了。

    “可以说说，你为什么想来找我聊聊么？你遇到了什么问题？”

    “我有罪。我害死了两个人。”

    “你害了谁？”荀枫右手握住的钢笔刹那间穿透纸张，笔尖都差断裂。

    顾良缓缓：“两个人。一个是我的母亲。另一个，是一个小姑娘的母亲。”